安排道:“你母親性子好,將拂夏給了你做通房丫頭,你這般晾著到底會惹出閒話,今晚把人收了,再好生謝過你母親。
等過些時日,再讓你母親給你擇一門體面的親事,這些汙糟話自然就少了,往後那個姓白的就不要再往來。”
秦質越聽神色越淡,眉眼漸漸帶出幾分溫和,看向秦德山做派彬彬有禮,“我只有一位母親,早先便懸樑自絕而去,不知父親現下說得是哪一位?”語調溫和有禮越顯溫潤如玉,只話間卻全不是那個意思。
秦德山猛然被刺到了痛腳,當年寵妾滅妻,髮妻懸樑自盡,是他這一輩子的汙點。
已然生生拖累至今,同族而出的秦家子弟皆級級往上遠超於他,而他這個秦家嫡長卻原地踏步,一時怒髮衝冠,一手掀翻了茶盞,“你再說一遍!”
秦質聞言輕笑出聲,眉眼染上涼薄笑意,越發容色出挑,好看地晃人眼。
他溫和淺笑,慢條斯理站起身,語調輕緩,言辭敬重,“父親何必如此在意,往事已然過去了,沒人會再提起,如今父親這般高成,誰人不敬重您和李夫人?”
這語氣倒是敬重有加,可話裡有話叫人怎麼聽都不順耳,秦德山感覺自己胸口一悶,偏偏還說不得他何處有錯,這話裡的軟刀子只能悶聲接下,險些怒到歸西。
秦質淡看一眼,轉身自顧自出了堂中,緩步往書房去。
裡頭桌案一塵不染,白骨臨走時震碎的茶盞碎片及血跡以被洛卿收拾乾淨,一點蛛絲馬跡也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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