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芷意提出問題的角度,是和安他們從來沒有想過的角度。
他們在小島時間太久,維克多和依坦骨子裡都是學者,公關這些彎彎繞繞,他們根本聞所未聞,唯一一個也算是在商界裡打過滾的和安,他更擅長做資產管理和企業管理,貝芷意這樣的路子,他知道概念,但是很難想的像她這麼深入。
假如,有第三方介入。
不管他是敵是友,也不管他背後的目的是什麼,有很多事情,其實就能說得通了。
如果病毒信封不是偷獵者發的,那麼就能解釋這封郵件之後,偷獵者損失慘重這件事;如果抓住瞎子讚的人不是偷獵者,那也能解釋為什麼這夥人為什麼不惜燒了偷獵者的老巢,也要讓他們傷筋動骨了。
他們先讓和安在動員大會上發現瞎子贊失蹤,然後等和安找國際刑警的時候,最大範圍的把偷獵者曝光了出來。
他們看起來對偷獵者有深仇大恨,對基地的志願者倒是沒有太大敵意。
在暫時不清楚維克多到底是因為什麼被人敲悶棍的前提下,維克多起碼沒有死,為巡警通風報信的瞎子贊也沒有死,瞎子讚的媽媽也只是被挾持疑似掉入沼澤。
散會之後,和安一個人坐在健身房裡,嘴裡嚼著貝芷意帶過來的奶糖,沒剩幾顆了,所以他嚼得慢吞吞的。
缺的那一塊東西,拼起來了。
但是他仍然想不通對方的目的。
他們痛恨或者說仇視偷獵者,照理來說,應該同他們是一個戰線的——痛恨偷獵者的人,通常只有環保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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