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萊滿臉血地坐在派出所的長凳上,有警察給她遞了一盒抽紙,她說了聲謝謝接過來,手捧著抽紙盒,抽出幾張紙巾,認真地擦著血。
頭沒有破,臉上沒有痛色,不是她的血。
她對面的長凳上坐了幾個幸災樂禍的同齡男女,其中一個男孩額頭上貼著紗布,腦袋被白線網兜包著,像去看望病人時拎的那種包裹好的大鴨梨,十分的喜感。
季隨戴著手銬從倪萊跟前走過,又倒退回來。
警察訓斥道:“老實點!你想幹什麼!”
倪萊拿著血紙抬眼。
四目相對。
說不清為什麼,只這一個眼神,倪萊立刻從中讀出了某種資訊。
果然。
季隨突然朝她一笑,說:“警察叔叔,下午的時候我和她在一起。”
警察看向倪萊。
季隨同樣看著倪萊,說:“她被人纏上,我在旁邊看見了。”
對面長凳的幾個同齡男女眼神慌亂地去看季隨,尤其是頭戴網兜的男孩,捂著腦袋哎唷了聲。
倪萊突然很激動,她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說:“春風街!那個人是你?!”
季隨稍怔了怔,點頭,然後說:“我以為你要死了。”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聊上,警察把他們分開詢問。
半個小時後,證詞出來,他倆的說法基本一致。
他們彼此心照不宣做了“偽證”。
倪萊給季隨做了不在場證明,季隨給倪萊做了“直接證人”,證明她是被害者,證明那個網兜大鴨梨的腦袋不是她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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