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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裡有話，別人都聽出來了，唯有陳家明心裡想著其他沒注意。

但這種事他們不知道前後根本不好說。

跟著顧雲崢開車過來，江苒上了車，走之前讓鄭善記得明天處理後續。

在車上的時候，顧雲崢看注意到她臉上的煩惱，問道，“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人的感情真複雜，不能想的太清楚，亦不能什麼都不知道。處理的太乾脆會絕情，不乾脆自己難受，做什麼都要顧忌這麼多，活的能不累嗎？”

顧雲崢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他眉眼帶著一抹暖意，“那你呢，也累嗎？”

“這才是我最不理解的地方，因為我恰恰和她們相反。那些事不拘束與我，我不怕絕情，不怕難受，不清不楚才不舒服。”

顧雲崢心裡就是一個咯噔。

這是在暗示他的情感不夠直白麼？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收緊，以前雖然是無心的問題，但江苒也算是回答了，她年齡不夠，不會談這些。

如果再說恐怕還是這個答案。

他猶豫了下，決定還是說一下比較好。

剛要開口，卻聽身旁的人道，“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不是有人說，不清不楚才是美，大概我和你們真的不同。”

她經歷的太少又太多，多的是玄術之類的，少的是與正常人的接觸，不合群也是正常。

如果想要合群，也不是不行，但她不喜歡。

顧雲崢，“…”

所以他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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