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都不一樣,但易深也就是說說而已,其實他對這個不太看重來著。
喬星一口應下,她筆記其實做得也不好,但是既然易深都這樣說了,而且他剛才還給了她一個大優惠,她不答應就感覺有點過河拆橋的感覺。
“那明天見吧。”易深騎上那輛很貴很貴的腳踏車,從她身邊過去,掠起一陣輕柔的風,喬星看著他的背影,他校服被夜風灌進,吹得鼓鼓的,像是有一群白鴿鑽進了他衣服裡,展翅欲飛。
喬星輕嘖了一聲,這樣看來易深還是挺好的,最重要的是長得好看,少年意氣,恣意飛揚,多符合她的欣賞水準啊,想撩!
突然,她瘋狂搖了搖頭。剛才易深是不是給她下毒了,她怎麼能夠有這樣的想法!
踏上自己的腳踏車,她騎得飛快,但是一路上腦袋裡總是易深剛才騎在腳踏車上遠去的背影,別說,還真他媽.的有點好看。可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這一路上花的時間好像比以往的長一點,但喬星迴到家才發現,她明明比平常提前了兩分鐘回家。奶奶已經做好了夜宵等她,看到她回來和藹地說:“小星快去吃點湯圓吧。”又有些感嘆,“你們現在學業忙了起來,就住校吧,每天早上這麼早走,這麼晚回,多累啊。”
喬星用勺子舀了一口小湯圓喂進自己嘴裡,含糊著說:“不累,我就想每天回家。”
喬奶奶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吃得囫圇的模樣,試探性地開口:“你下個月生日,你爸爸說要提起回來給你慶生。”
喬星臉色漸漸冷了下來,嘴裡甜甜的湯圓有些不是滋味,她想全部吞下,差點被哽住,最後喝了一大口甜酒才勉強嚥下。
她抬起頭,看著奶奶有些盼望的雙眼,最後只能低頭輕聲應了句好。
喬奶奶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後十分高興,忙站了起來:“你慢點吃,我去給你爸回個電話。”
往常喬星生日,喬父都會打電話回來說要提前回來,但是喬星每一次都拒絕了。只是這一次,她實在狠不下心,不是因為父親,而是因為奶奶盼望的眼神。
奶奶撫養了她六年,奶奶只有她父親一個兒子,她餵了一口湯圓在自己嘴裡,湯圓軟軟糯糯的,甜滋滋的,還有著輕微的甜酒氣。
她以前總覺得奶奶有自己就夠了,但是她現在還在讀書,但奶奶已經老了。她覺得鼻子有點酸酸的,一顆一顆淚水落在碗裡,她把小湯圓全部吃完,擦了擦眼淚,只是眼眶有點紅,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喬奶奶從房間裡出來,一臉的笑容:“小星,你爸爸他會提前回來的。”說完之後,她把碗收去廚房,喬星本想自己洗,但是被喬奶奶給推了出來,“你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學習,上次你們老師還打電話給我說過,你們現在學習任務重了,要多給你們時間學習。”
喬星嘆了口氣,她知道奶奶固執的性格,只能認命地從廚房走了出來,就坐在客廳的書桌上看書,其實作業在學校已經寫完。當然,她只寫自己喜歡的作業,比如英語作業她就是從來不寫的,否則他們現在作業一大堆,誰不是回到家之後還要挑燈夜戰。
喬奶奶從洗完碗從廚房出來之後,便看到自己孫女在認真看書,甚是欣慰地坐在一旁。
喬星轉過頭來看著奶奶,終於開口道:“奶奶,你去睡覺吧。”以往都是這樣,奶奶非得等著她,她看書她就等在一旁,說她不是一個人在努力。但她只想奶奶早點休息,或許她是應該去讀住校了,高三還讀走校,每天都得這麼晚才回來,奶奶又是一定要等她回來。
她垂下眉,其實讓父親回來也是有這個考量,她還是太小,說什麼讓奶奶過上好日子的話都太遙遠了。
年過七十的老人也知道高考的重要性,原本她就非常關心喬星,現在更甚,只說道:“你看吧,我就在這陪著你。”
半個小時後喬星放下書,對喬奶奶說道:“奶奶,我看完了,去睡了啊。”
喬奶奶點了點頭,屋子裡的光在幾分鐘後熄滅。
喬星躺在床上,即使現在已經不早了,但外面還是傳來城市特有的喧雜,小聲哄哄的聲音,路過的車鳴。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腦海中總是想起小時候的事,許多光怪陸離的場景交織在一起,她皺著眉頭,終於睡去。
第二天醒來時,只覺得眼睛有點酸,喬星揉了揉眼,腦海裡一閃而過昨晚的夢境。
“小星,你就跟你媽媽吧。”
“小星,媽在這裡生活也不容易,你委屈一下好嗎?”
可是她太委屈了,原本那麼愛她的媽媽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其他孩子身上,她被欺負了,媽媽也只是抱著她哭,訴說著自己的不容易。
她那時還小,懵懵懂懂的,看著媽媽哭也心疼,久而久之就知道,每次自己找媽媽說被欺負了,媽媽就會哭。後來她也就沒說了,但是小孩子的欺負不會就這樣停止。他們總是天真又惡毒,沒有覺得欺負人是不對的行為,那兩年啊,真是每每想起,都覺得手心冰涼。
喬星深吸了一口氣,把腦海裡因為昨晚夢境而想起的畫面除去,只是心情還是有些糟糕,她把毛巾浸在冷水裡,敷在臉上許久,覺得臉都有些冰冷得僵硬,這才放下手。
收拾好之後,和奶奶說了再見,便騎上腳踏車往學校趕去,喬星今天醒的比較早,現在離早自習上課還有三十分鐘分鐘,她也就不慌。
到校門口時,正是學生進入校門高峰期,遠遠的,她就看見今天值周的人似乎是童佳姝。喬星下了車,把腳踏車推著,準備也隨著人流進校。
但是剛邁進校門,便被童佳姝攔住了,童佳姝看著她,口氣挺大:“沒校牌,不準進!”
☆、他的寵溺
七中的值周規矩是每個班輪流來,至於班級怎麼安排,學校一概不管。而在五班,班主任定的便是,每個人都要去值周,而今天剛好輪到了童佳姝和她的同桌方茜。此刻看到喬星被童佳姝攔住,方茜還站在一旁振振有詞,“校規是沒有佩戴校牌不能入校。”
喬星看著她們一唱一和只是笑:“我們同班同學,你們不認識我?”
當初這條校規立下得最初目的是以防校外人士進入校內,只後面發展成為了對學生的基本要求。
實在不是喬星不想給,只是她有苦說不出,她的校牌在易深那啊。偏偏這時面對童佳姝還不能露怯,童佳姝就是典型地那種欺軟怕硬。要是說點好話,童佳姝怕是會拿根雞毛當令箭,還不如硬碰硬。
“認識是一回事,你不遵守校規是一回事,今天我值周,沒校牌就不準進!”她聲音響亮,態度還特別強硬。
再加上喬星是學校名人,就幾句話的功夫就吸引了眾人圍觀,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