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的面兒,他就是一時有了輕狂的,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旁的人就更不會拿他怎麼樣了。
是以當著這麼些人,生生捱了一腳,劉銘的面子是肯定要落了。
只是他又顧不上這個,一個咕嚕跪起來,哪裡敢跌坐在那裡不動。
劉銘整個人是弓著身趴跪在地上的,連連磕了好幾個頭,一個比一個響,口裡唸叨的,無非是請陛下息怒一類的話。
懷章是跟著來的,見他這樣,暗自搖頭。
皇帝的氣沒隨著這一腳就消了:“你這殺才,是如何……”
皇后從後頭跟上來兩步,蹲了個禮打斷尚在盛怒中的皇帝:“陛下,還是先叫李太醫回話吧,要處置個奴才,什麼時候不能夠呢?”
皇帝眯了眼,斜過去看她一回,到底忍了口氣。
他腳在龍袍下襬踢了一把,往拔步床方向去,揚聲又叫李令嚴。
李令嚴至此時才敢上前去回話,又揣著十二萬分的小心和謹慎,生怕半個字回的不好,也要受這雷霆之威的波及:“殿下傷的最重的,在脖子上,陛下從前聽聞人家有摔斷腿,可聽說過,有摔斷了脖子的嗎?”
其實這樣回話最穩妥,說的太詳細,皇帝也未必聽得懂,這樣同他講,他反而能立時明白。
但就因為是立時明白了,皇帝也一時倒吸了口氣:“這樣厲害?”
李令嚴跪在那裡,磕了個頭:“既嚴重,也不那樣嚴重。”
他模稜兩可的話,叫皇帝的怒火一下子又拱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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