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要一起去孤靈峰的茯苓郡主,也已經收拾好了心情,無法讓外人看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可府裡的人都說,郡主受了情傷,才痛快的答應了去孤靈峰修行。
孤靈峰是個什麼地方,哪裡比得上京都舒適繁華。若非想要遠離傷心之地,她堂堂郡主,何必非要去那等地方苦修。
他自然是要去。
聽見他答應了,肖茯苓的眉眼微松,露出兩分笑意,戲謔的說道“你可想好了,孤靈峰可比不得府裡舒適,你跟著我去,可是要吃苦的”
那他就更是要去了。
……只是不僅沒吃苦,過的日子反而像是神仙。
躺在榻上小憩的女人忽然睜開了眼,見著肖亭按著肩膀,眼睛裡的笑意轉瞬變得嚴肅“可是舊傷又疼了?”
“沒……”
他話音未落,兩個人就掉了個,他被肖茯苓壓在了床榻上,一把扯開了衣衫。
肩膀上的圓形傷疤又醜又髒,時刻提醒著他的身份。
只是這些年,這麼多好藥用下去,那個刺眼的‘奴’字早就淡的看不清了。
女人修長完美的手指輕輕地拂過他的肩膀。
“主子,那裡早就不疼了”,他說道。
肖茯苓卻彷彿沒聽到,緊緊皺著眉,似乎在看著什麼不能忍受的東西一般。
肖亭心下黯然發酸,雖是已經淡了不少,但徹底消去是不可能的。
——若非他被肖茯苓買了回來,這個印記,是年年都要重新烙上一遍的。
就如同他賤奴的身份一般,永遠無法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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