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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讓開,竟敢擋禁軍的去路,你們要造反麼!”
“這裡是軍械庫重地,我們巡防營奉命把守此地,沒有皇上聖旨,閒雜人等一概不得入內!”
“軍械庫失火,我們當然要去看看!這裡面也是我們禁軍把守!”
“那裡面怎麼失火的?現在你們裡面出現問題,我們不能讓人進去,巡防營畢節大人已經親自前往火場,請諸位回去吧!”
在門口大量的巡防營的人和禁軍的人劍拔弩張,隨時都有要打起來的樣子。正在劍拔弩張,一個火星都能點燃這裡。一隊騎兵直奔著這裡趕過來。拓跋勳厲聲喝道:“都給我住手!怎麼回事兒?!”
禁軍的一名副將急匆匆的走過去說道:“回稟大統領!軍械庫起火,我們去檢視,巡防營的人阻止我們進去!”
拓跋勳看著巡防營的那名副統領問道:“畢節呢?”
“我們統領正在撲火,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馬上給我讓開,看守軍械庫大門是你們巡防營沒錯,但軍械庫裡面的東西都是由我們禁軍來管轄的,這根你們巡防營沒有關係!我告訴你,在不讓開我現在抓你軍法從事!”拓跋勳說著話拔出寶劍,其餘的禁軍也都亮出了兵器。
拓跋勳可是一個天星位五重天的高手,他比畢節這種天星位二重的可是強不少的!而且,寒海帝國跟蒼星帝國不一樣,蒼星帝國的御林軍大統領,你借他十個膽兒他也不敢啊!
要知道,蒼星帝國的巡防營,從統領到參將清一色的天星位,巡城精兵那都是地星位的高手,一般計程車兵也都是凡星位的。巡防營可都是清一色的星師。
因為蒼星帝國的生活還算是富裕。老百姓吃得飽倒是不難,所以有一些希望能過得更好的就都開始考慮當星師了,當然也不是說蒼星帝國都能過得好,吃不上穿不上的也有,難民什麼的還是存在的。只不過範疇都是在可控範疇內,不算多,可也不算少。比如說軒兒她們家曾經就是難民。
所以蒼星帝國雖然管理上挺嚴格的,但在實行方面,官官相護的情況還是時有發生。這也是難以避免的,畢竟天高皇帝遠,秦孝感是想當一個被人稱讚的好皇帝來著,畢竟他不僅僅多疑,而且還一直希望自己能成為蒼星帝國最有作為的君王。這才想到將軍權交給夏家,自己專門處理老百姓的民生問題。讓百姓一直對他歌功頌德。
但在寒海不一樣了,寒海帝國沒有那個本事,禁軍和巡防營分別屬於兩個勢力操控著。拓跋勳是大將軍海翼的心腹,海翼一直是夏東亭的死敵,他一直希望能打敗夏東亭兵破東嶺關。可問題是,現在東嶺關沒有那麼容易被打破。寒海帝國現在也沒有那麼多的高手了,所以能掌控局面的人也基本上是不存在了。
這不像是蒼星帝國,三大星塵境。無雙皇后身邊還跟著一位陪她來的星塵境的長老,這位是前任大長老柳洪生。現在負責守護無雙皇后,要是算他的話,總共在蒼星帝國有四位星塵境,而最年輕的秦妙語也已經達到了四重的水平,星塵境四重天。在蒼星帝國基本上就是定國神針的存在。只要她邁過五重天的水平,那就意味著蒼星帝國將會有一位星啟境的高手,要是那樣的話,基本上就沒有人敢動她了。所以寒海帝國目前的情況跟蒼星帝國比真的沒法比,夏星寒也不明白為啥寒海帝國這麼篤定要攻擊蒼星,他們絕對有什麼事情夏星寒是不知道的,不過現在的寒京定海神之是不存在的,眼下的寒京只剩下一個星塵境的大將軍,然而這位大將軍一直都深居淺出,神龍見首不見尾。這就讓寒京的兩大勢力,禁軍和巡防營的人出現了嚴重的對峙和衝突!
就在局面非常緊繃的時候,在軍械庫裡面,畢節走出來大聲笑道:“哈哈哈!大統領!幹什麼動這麼大的氣?就是走水,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天這麼冷,出點事情都是正常的,何必如此大動干戈,這要是讓皇上知道了,你我都難辭其咎啊!”
“走水??軍械庫怎麼會走水呢?”
“也是我管教不嚴,幾個人跑到裡面去取暖,在倉庫下面生火,火星子上了房頂。現在火撲滅了,要是您還是覺得對我不放心的話……大可以去看看也無妨。”畢節面帶笑意的看著拓跋勳,拓跋勳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畢節統領都說了沒事兒了,那我要是再去就顯得我小氣了。好,今天這件事就權當是看在你畢大統領的面子上。若是有下一次,那我們可要去陛下那裡說說了。”
畢節笑著拱手,拓跋勳怒道:“我們走!”
隨著拓跋勳帶著禁軍的人走遠了之後,畢節才鬆了口氣,他此時的額頭傷都已經被汗打溼了。這裡面可都燒焦的屍體,而且最關鍵都是星源石少了許多,他是打算利用這次拍賣會賺點差價,畢節剛剛是把星源石拿出去了,然後拿到黑市上高價出售,接著在用平價買回來。畢節這個想法挺好的,不過他的算計都已經被夏星寒知道了。
夏星寒帶著兩個孩子和張玖兒兩個人一起快速的出城,等到了地方天都已經黑了。夏星寒拿了一些錢給了孩子們的叔叔,他說這些是養活孩子的錢,讓他離京城遠一些,去別的地方住。男子收下錢之後便答應了他,他帶著家人和兩個孩子連夜趕路逃走。看到人走了之後,張玖兒只是默默的看著夏星寒久久不能言語。
夏星寒也沒多解釋什麼,張玖兒問道:“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這讓我很討厭。”
“師姐,這世上很多事情不會因為你討厭而改變什麼,而且不管是誰,在能管別人之前,首先得管好自己。一個人自己都管不住的話,就別出來丟人了。我們現在都自身難保,怎麼救人?更何況師姐,你身為邪教的妖女難道這些事情還看不明白麼?對於你來說,人性的惡,你看的應該比我明白比我清楚的。”
“我沒有來到過這樣的國家,雖然中州域也很殘酷,但至少在我生活的島上,這種事情並不會發生。而且我針對的殘酷都只是對付那些星師,在這個世界上,但凡正常的人都不會對手無寸鐵的孩子下手的。除非是喪心病狂,小師弟。我們是邪教不假,但我們只是跟正道不合,並不是說我們都喪心病狂。”
夏星寒笑道:“師姐,那恐怕我是邪教的。因為我喪心病狂起來,一般人還真的比不了的。”夏星寒笑著說道。
張玖兒有些生氣的瞪眼睛說道:“你又胡說八道的,我不理你了。明明你在做好事,總是要吧自己做成一個惡人,你這是為什麼?”
“因為我就是一個惡人啊,師姐。我不惡的話,你讓我永愛感化他們?感化林驚玄還是感化寒海帝國?您覺得可能麼?師姐我是惡人,但我是一個有信仰,有原則的惡人,我對誰惡對誰好還是心裡有數的。”夏星寒說到這裡,張玖兒嘆了口氣。她看著夏星寒低聲說道:“小師弟,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夏星寒嘆了口氣,接著低聲說道:“一言難盡……算了,我們還是想辦法回去吧,不能在外面過夜,要不然師父不打死我啊!”
張玖兒笑道:“咱們怎麼回去啊?先找地方過夜好了,凌晨一開城門咱們倆就回去就是了。”
夏星寒嘆了口氣,他低聲說道:“你說的也對,只不過這荒郊野外的,咱們在這能找到什麼過夜的好地方嘛!”
張玖兒突然豎起手指,她小聲說道:“噓!小師弟,你聽到沒有?”
夏星寒仔細的聽了一下,接著說道:“好像附近有人。”
“咱們先躲起來!”張玖兒拉著夏星寒兩個人躲了起來,這兩人躲起來之後沒多久,在林子的路上又出現了一隊人馬,這些人都騎著高頭大馬,而且看身上的裝備應該不是禁軍或者是巡防營的。裝備如此精良,除了禁軍和巡防營,恐怕只有完顏王府的人了。可是這個時間,完顏王府在這裡做什麼?
夏星寒看著遠處的車隊,張玖兒小聲說道:“看這些人這麼著急,好像有事兒啊!”
“估計事兒還不小……”夏星寒笑呵呵的吐槽道。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一大群黑影從樹上略過,張玖兒剛想說話夏星寒捂住她的嘴,然後示意不要出聲。夏星寒抱著張玖兒兩個人躲在樹下的雪窩之中。夏星寒儘可能的屏住呼吸,不讓那些黑衣人覺察。這些黑衣人也是裝備精煉,而且裝扮非常的統一,感覺好像是同一個組織的人。
張玖兒小聲問道:“小師弟,這些人是什麼人啊?”
夏星寒趴在張玖兒耳邊小聲說道:“這些人我之前在蒼星帝國遇到過,他們叫飲血閣,我真的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飲血閣的人。看起來事情有變故,孟訓八成是知道了孟子朝死的事情了。估計是把這個仇算在了完顏家的頭上了。”
張玖兒吃驚的問道:“孟子朝?我說人不會是你殺了的吧?”
夏星寒擺擺手笑道:“怎麼會,人不是我殺的,是個寒海帝國的人殺的,不過那個人被我給收服了。只是這些人是怎麼斷定完顏王府所做,或者說……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孟子朝的事情,而實際上,這些人其實就是來殺完顏康的?哎呀……這個完顏康到底是得罪了誰啊?竟然派來飲血閣的人追殺他。這事兒真的不太對勁啊!”
張玖兒想了想,看著外面劍拔弩張的氣氛,這分明是一場惡戰。夏星寒想來想去,他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了意思光亮,然後低聲說道:“借刀殺人,製造一個藉口,寒海帝國的皇帝,到底再搞什麼?我真的有些看不懂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