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長物,除了白骨梨壎之外,什麼都沒有帶。
她醒來的蒙古包裡,他和她的行囊更是簡單得驚人,除了幾件貼身的衣服再也沒有其他。
沒有法器,無法問米。她還在昏迷的時候,他就將她遠遠帶走。
方嵐深深吸一口氣,想吐槽,卻心臟一陣陣抽痛。
其實她醒來的時候,滿心惦念的還不是他的安危?又何曾會在兩人剛剛同生共死之後,立刻就提起找尋幼卿的事情?
老林和魂網的事情雖已告一段落,但她更想陪著他回到京城探望林愫和宋書明,先確定一切都好啊。
可詹臺這樣嚴防死守,問米的法器半件也不帶,趁著她昏睡的時候帶她上路來到一千公里外的錫林郭勒草原,是因為他草木皆兵吃了醋,還是別有其他深意?比如…幼卿已經不在人世,他卻要攔著她不願意讓她知曉?
詹臺的唇順著她裸露在外的脖子慢慢移了過來,受傷的幼犬一般在她的唇邊流連。
方嵐不願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想起幼卿。
過去種種,在她一場又一場的生死交鋒之間,仿若前世的一場幻夢,那些曾經刻骨銘心的傷悲和愛戀,如今都像隔了一層霧氣一般看不清楚。
身臨其境,她卻再也沒有辦法感同身受。
唯有眼前人相伴左右,愛戀與疼痛相依相許,讓她在一次又一次的險境之中情根深種。
方嵐輕輕嘆息,微微張開了緊閉的雙唇,手臂向上,回抱住了他。
詹臺的吻立刻熱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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