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無論陸幼卿是什麼情況,你都全須全尾沒有出事。可是溫碧芝死狀甚慘,兩人年齡差距這麼大,按常理推斷,也是阿Mark的嫌疑最大。”
畏罪潛逃,和尋找失蹤的受害人,是兩個完全不同的落腳點。
方嵐抬起頭,目光澄明清亮:“所以,我才想用碧盞雲蠟。”
她不是不知道這是九死一生的放手一搏。
可是除了這個,又還有什麼別的方法?
“還有我,讓我來幫你。”他也蹲下身,目光與她平視,帶著絲毫不再遮掩的關情。
可能他被悶熱的海風吹暈了頭,胸口悶痛,只想不顧一切發洩出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他將放在她肩頭的手拿下,又落在她微涼的手背上。
他的心意從來未曾說出口,可是在這樣一個時間,他這樣一個動作,已經將一切的一切都講了個明白。
方嵐卻異常平靜,平靜如波的眼眸中沒有一絲意外的神情。
也許一次又一次的偶遇,和他無底線的包容和容忍之中,她早已經隱隱約約覺察到了他的動心。
也或者,她一次比一次更生硬的拒絕與逃避,就是為了避免心跡被剖明這一天。
“你不該喜歡我。”她心如止水,沒有半點波瀾。
他沒想到她會說破,先是羞赧,再很坦然,雙手一攤。
已經這樣了,再去計較這個又有什麼意義。
“你沒聽過嗎?溫柔鄉是英雄冢。”詹臺笑得一身輕鬆,“我是英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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