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在昏倒的當天晚上,太上皇在太醫院一眾太醫的努力下,終於還是醒了過來,但卻已經不能動彈,連說話亦是極其艱難。於是,一眾宗室們少不得便按照此前傅氏的排班輪流入侍,一晃便過去了數日,太上皇的病情卻絲毫沒有起色。由於餵食的東西少有能夠入口,任是誰都能看出從前叱吒風雲的開國天子以驚人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而對於章晗來說,她雖被帝后免了侍疾,卻仍是每日去探望,畢竟那也是她每天唯一能見到陳善昭的時刻。自從太上皇病倒的那天起,陳善昭就把鋪蓋行頭都挪到了清寧宮,一步都沒有離開過。即便擔心丈夫的身體,更擔心此舉會引來旁人的猜疑抑或是流言,但章晗更瞭解陳善昭為人處事的宗旨,因而也只瞅空子勸慰一兩句,別的什麼都沒有說。
這一天,當她從清寧宮回到麗正殿,進門時見迎上前來的單媽媽雖若無其事,但芳草卻明顯面上有些不自然,她不禁心裡一動,等到了東暖閣中坐下之後,她便抬頭問道:“怎麼,是有什麼訊息?”
單媽媽惱怒地瞪了芳草一眼,可見章晗那平和的臉上卻流露出一股不容置信的神色,她斟酌良久,最後還是低聲說道:“太子妃殿下,聽說北邊戰事又起。因為陝西和北平全都沒了藩王坐鎮,此前又打過一仗動了元氣,所以韃子又蠢蠢欲動了起來。開平那邊報知,周邊四驛都遭襲擾,其中桓州驛損失慘重,死傷上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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