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碧嫁去沈家快兩年了,這一聲姐夫還是頭一回聽見,著實新鮮得很,若不是前頭加上沈家二字,知緗都不曉得這姐夫說的是誰呢?聞言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道:“聽說是這麼回事兒。”
許珠脫口便道:“若這麼說,咱們家跟梅解元家也該交好才是。”
知緗不知如何回答,半晌才道:“咱們家,跟沈家……”這都好久沒來往了呢。也就是上回沈家姑爺來京城,往家裡來了那麼一趟,結果還鬧得不快。如今沈姑爺早回了江浙,路姨娘也去庵堂裡住著了,兩家越發連封信都沒有呢。如此,梅家與沈家有無交情,跟許家好像扯不上邊兒罷。
許珠嘀咕道:“再怎麼,也是姻親呢……”
知緗沒敢說話,只是暗暗地想,從前可沒說是姻親呢,姑娘說起沈家都覺晦氣,只怕給宮裡大姑娘扯了後腿。今兒這是怎麼了,竟說起姻親的話來,敢情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
殊不知,說起姻親來的,還真不止許珠一個呢,許良圃這會兒就正跟許夫人提這事兒。
許良圃的訊息,自比許珠更靈通許多,正跟許夫人細說梅家之事:“梅大儒的長子在修書,據說翰林院的掌院學士對他都頗為欣賞。次子在備明年的春闈。這會兒,幼子又中了一個解元,多少人都在說,明年怕不是要兄弟同榜呢。”
許夫人也聽了一耳朵舉子們論文的事兒,卻不知曉許良圃說這個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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