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並沒說話,低頭先看起內侍呈上的畫。只見畫上是一筆沒骨牡丹,花葉只用墨色,倒是花朵上欲棲而未棲的一隻蝴蝶工筆設色,五彩斑斕,猶如點睛一般。
皇帝微微點頭,道:“這用心頗為巧妙。”若是單畫水墨牡丹略顯單調,也太素了些,與宮中不大合宜;但若畫工筆,卻是沒得這許多工夫讓人細細描繪。如今這般,既能畫出一幅完整的畫,又不顯寡淡。
再看畫面於左側留白,上頭題了一首五律,詞句亦是清新的。皇后便笑道:“五律素來難做,這一首即景生情又能格律嚴謹,極難得了。”
皇帝笑了一笑,也點頭道:“皇后說得是。”這首詩看著雖然淺白,並不曾用許多典故,格律卻是極嚴的,若真是即景生情,那倒確實是難得的了。只是皇帝瞧著這詩怎麼都不像是袁勝蘭能做出來的,這位表妹如她自己所說,出身武將之家,據聞也並不愛讀書,只怕這裡頭的格律她都未必能弄得清楚呢。
袁勝蘭卻是半點都不曾意識到格律的問題,只笑道:“也是看了許家姑娘的畫,才得了靈感,皇上別嫌簡陋。”她只覺得這詩讀起來十分明白,比從前上學時讀的那什麼唐詩宋詩容易多了,簡直是明白如話,自己也能寫出來似的,意思卻又不錯。將這詩呈上來,她也沒那麼心虛。
袁太后便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呈畫的秀女:“許家姑娘?哪個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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