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要動真氣,免得……”
“知道了。”正嘉不耐煩地扔下一句,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又一擺衣袖,“難道是朕自個兒願意找氣受?”
陳院首不敢多言,跪地道:“是。”
正嘉道:“該開藥方的開藥方,做好你們本分的事。診過了的話就先退下。”
陳院首記得還要給皇帝針灸的,只是聽皇帝這樣語氣,便不敢再撩虎鬚,躬身而退。
正嘉特又看向薛翃:“和玉,你留下。”
這會兒太醫們都已經退了出去,薛翃道:“萬歲為何沒有留陳太醫為您針灸?”
薛翃早說過自己針灸一般,所以不管是為寶鸞公主請針,還是給俞蓮臣,都是另請他人代勞。
正嘉道:“這會兒不想。稍後再說吧。頭疼的厲害,你先給朕按按頭。”說著回頭,“郝宜,打水來。”
薛翃在龍洗裡淨了手,按照昨日所做,給皇帝除去了玉冠,散開長髮。又問道:“昨日之後,聖上覺著如何?”
正嘉的臉上露出罕見的一抹笑意:“朕正要跟你說,昨兒你給朕按摩了之後,朕甚是受用,昨晚上睡的十分香甜,這還是近年來的頭一次。”
薛翃道:“方才太醫所說的話,萬歲也該記得,大怒傷身。”
“朕豈會不知,只是有些人太不安生。”
薛翃猶豫:“萬歲因何而動怒?”
正嘉唇角一動:“你總該聽說了,終康宮裡有人上吊死了,留了一封血書給朕。”
“好好的,為何要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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