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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還巴不得呢。”

綠雲笑道:“小師姑沒有你這樣眼皮子淺,何況,小師姑的自比你我眾人要高到不知哪裡去,怎會在乎這點子東西?”

冬月嘆道:“唉,聽說先前小師姑跟太醫們一起去給公主娘娘看病,整天只想著治病、煉丹,對別的上頭一點也不掛心,竟比師父還清心寡慾,我看,小師姑只怕要比咱們師父更先一步成仙了道呢。”見左右無人,冬月又拉拉綠雲:“可是小師姑家裡是高門大戶,真的不想回去了?”

**

梧臺宮。

麗嬪先前來給皇后請安,才走不久又去而復返,梧臺宮的人都不知什麼緣故。麗嬪進殿的時候,正太子殿下趙暨也在,何皇后正在吩咐他什麼。

麗嬪見狀,只得暫且收斂氣惱,上前行禮。皇后見她面有惱怒之色,便對太子道:“你先去吧,雖說皇上這幾日不會考察你的功課,但也要記得母后的話,千萬不可懈怠。”

趙暨低頭答應,退了出去。

皇后目送太子出殿,才看向麗嬪:“你怎麼了?這麼快又回來了?”

麗嬪這才上前跪倒在地,哭道:“求娘娘給臣妾做主。有人欺負臣妾。”

皇后十分詫異:“你說什麼,在宮內誰敢隨便欺負人?”

麗嬪道:“就是那個隨著陶真人進宮的和玉道姑,她先前不知怎麼跑去了寧康宮給寶鸞公主看病,又不由分說地罵了臣妾一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一個庶人欺辱,臣妾的臉都沒有了。”

皇后微怔:“你說是那位女冠子?她一個方外之人,怎麼敢那麼對你?”

麗嬪避重就輕,將自己回寧康宮後種種向著皇后稟明,道:“她是個女冠子,又不是宮內記名的太醫,去給公主醫治已經是越俎代庖了,臣妾沒有追究,她反而不依不饒,數落臣妾的不是……臣妾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大的屈辱,求娘娘給臣妾做主。”

皇后想了會兒,遲疑著說道:“按理說她是修道之人,又是才進宮內,不至於如此不通分寸,她說你什麼?”

“她說、說臣妾沒有照看好公主才導致公主生病的,娘娘明鑑,誰不知道寶鸞公主的病是因為當初端妃……”

皇后眉頭一皺。麗嬪忙打住,又道:“她卻把這帽子扣在臣妾頭上,還說臣妾沒有善待公主,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何皇后道:“她才進宮,能知道什麼?是不是你做的的確太過了,讓人看不過去了啊?”

麗嬪一驚,忙叫道:“臣妾冤枉啊,臣妾從來都是按照太后跟娘娘的吩咐,謹慎照顧不敢有違,就是公主的身體不爭氣罷了,公主年紀雖小,心思卻重,娘娘也是知道的,這已經是換過多少太醫了……”

“夠了,”皇后有些不高興,“太后跟我都是讓你好好地照看著寶鸞公主,你如果真的有什麼差池疏漏的地方,讓人拿住了把柄,也是你自己活該!你難道不明白?這陶真人是皇上推崇的人,就算是他身邊的一條狗也比尋常人要尊貴些,這和玉……不是說是陶真人的師妹?她說一句話當然不能不聽。”

麗嬪心涼了半截:“娘娘!她、她的身份雖然不同,但她畢竟不是宮內的人,怎能就這麼斥責欺負臣妾,娘娘難道不管嗎?”

皇后道:“我怎麼管?他們都是皇上請來的,用尋常百姓家裡的話來說,人家就是遠來的尊貴客人,皇上那邊還客客氣氣的呢,我身為皇后,難道要跟人家打罵起來?你讓皇上心裡怎麼想?”

麗嬪無言以對。皇后看她一眼,又放緩了聲音道:“這會兒正是非常時候,你有些行徑,也收斂些,若有什麼做的不到的,就也暫且補一補,別忒讓人看著不像話了。她如今斥責你倒還是輕的,如果給陶真人知道,說給皇上聽,皇上也是顏面無存啊?你起來吧,趕緊回去。”

麗嬪給這幾句提醒了,忙站起身,又有些忐忑地問道:“娘娘,她還要說要發落伺候寶鸞公主的嬤嬤,您說她會不會真的把這件事捅到皇上跟前兒?”

皇后道:“這倒是未必的,再怎麼說,她的身份也在那裡。而且現在皇上正忙著跟陶真人做禳解的法事,不會有空見別人的。”

麗嬪鬆了口氣,皇后道:“對了,你方才說和玉想處置伺候公主的嬤嬤?你也是糊塗,她既然不喜那嬤嬤,你怎麼不幫著她先處置了?”

麗嬪回過神來:“臣妾遵命。”於是不再訴苦,告退回宮。

麗嬪去後,何皇后問身邊的宮女:“先前本宮聽說,這和玉道長不過十五六歲,還是高侍郎的孫女兒?”

“回娘娘,正是這樣。”

皇后點頭道:“她的年紀小,想來修行不到,脾氣衝是有的,所以才跟麗嬪吵起來。這樣的人反而好相處。”

宮女笑道:“是啊,麗嬪娘娘原本仗著太后,性子也漸有些張狂,沒想到在一個小丫頭面前吃癟。倒是省了娘娘教訓她。”

皇后也一笑,手中的念珠一停:“不過想來,客人遠道而來,沒有個不跟主人見面的,陶真人自有皇上照看著,這位和玉道長,本宮倒也是該見一見的。”

旁邊的嬤嬤道:“娘娘的確該見一見,這丫頭既然年紀小,想必好哄,只要她開心了,真人自然也高興,真人一高興,皇上那邊必然也是喜歡的。”

宮女忙道:“那奴婢去叫人傳旨請她來?”

皇后若有所思道:“不,今兒她才衝撞了麗嬪,立刻叫她來反而不好,有些興師問罪似的。就等明日罷了。本宮倒要看看,這和玉小小年紀,怎麼就入了張真人的眼了。”

***

甘泉宮。

九龍銅鼎裡燃著的是新制的木樨香,煙氣自龍嘴裡緩緩吐出,裊裊上升,看著仙霧繚繞,淡香飄渺。

江恆鼻端有一股隱隱地清甜,他望著那飄渺的煙霧,突然想起在宮牆邊上站著的那道人影,風掀起那薄薄地鶴氅一擺,袍裙盪漾,如同雲煙舞動。

微微抬眼,前方的紗帳之後,是正嘉皇帝跟內侍田豐,田豐正低低地稟奏著什麼,江恆的耳力很好,依稀聽什麼“公主、斥責”之類的話。

不多會兒,田豐退下,正嘉皇帝穿過簾帳走了出來,他身著一襲墨藍色緙絲臥旅山行圖的寬袖道袍,腰間束著如意結的絲絩,玉釵羽冠,看著威嚴尊貴,有天家貴胄的威儀,也有修道之人的莊嚴法相。

江恆上前拜過,說明俞蓮臣在牢中得病之事。

正嘉皇帝坐在檀木的大圈椅上,微微仰著頭:“又是這個俞蓮臣,真人沒有說錯,他可真是個煞星,一旦跟他有關,朕的心就格外不安寧,唉,頭疼啊。”

皇帝向來有頭疼的舊疾,時好時壞,太醫也說不準是怎麼回事。江恆道:“皇上又犯了頭疾?如今真人在側,不如請真人給皇上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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