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翻閱古籍的時候看到過，沒想到真的有人能用。

莫雲傑目不轉睛地望著少女, 只覺得她此刻的表情很是有趣。

他微微勾起了唇角，露出一個頗為得意的笑, “怎麼樣？我年輕的時候, 長相可還行？”

說著，眼神似有若無地落在了公孫默身上，讓一直安靜做著背景板的公孫默, 沒來由地一陣脊背發寒。

莫雲傑的容貌，如果用還行來形容的話，就有些埋汰人了。在顏值普遍都不錯的修真界，他的長相也絕對是屬於驚豔的那一掛，也難怪他先前要把自己扮成一個糟老頭子。

大概就是相貌太容易引人注目，會引來諸多不便的緣故吧？

沐顏的目光在他臉上流連了片刻，竟讓習慣了旁人注視的莫雲傑，感到了幾分緊張。

沐顏小姑娘是個顏控，她也不得不承認，莫雲傑長得確實很俊，要是平時在大街上看到，她肯定要多瞅兩眼，但此刻一想到他是莫老頭，她就覺得心裡頭怪怪的。

“我還是習慣莫老頭的樣子。”沐顏說道，“你這個模樣，我想罵你都罵不出口了。”

莫雲傑不由抽了抽嘴角，這小姑娘怎麼淨想著罵他了？他一腦袋黑線地回道：“反正我就長這樣，你得早點給我習慣了。”

沐顏撇了撇嘴，卻安靜了下來。

要是平時莫老頭這麼說話，她肯定就懟回去了，但現在看著莫雲傑那張年輕俊美又異常陌生的臉，她就感覺像是在和別人說話一樣，陌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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