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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問中吐出了點東西。段元傑當即順著細查,才發現他是朱鏞麾下的人,只是身份隱蔽,從未見光。

畢竟不是漠北的地盤,加上清瘦男子被捉後打草驚蛇,後面要查起來並非易事,目下還沒有更多的結果。但此人出自朱家,這點確信無疑。

徐朗這回南下,明面上帶著崔十三、段元傑、藺通和易安四個人,隨身的暗衛卻也有三四個。當時逃跑的那倆山匪是徐朗故意放脫,派了兩名暗衛尾隨查探,那兩人七彎八繞的一頓躲藏逃跑,最終卻跑到了隔壁衍州的一處山頭。

那地方距淮陽城有幾百裡的路,因為地方貧瘠些,這兩年山匪鬧得厲害。徐朗派人跟過去的那夥山匪在當地勢力不小,聚集了不下千人在那裡,這原也不奇怪,叫人意外的是,那些山匪雖然形貌粗陋,修山築屋卻有法度,其中人員往來,據說齊整嚴肅,比尋常的軍隊差不了多少。

山下原本是個採礦的地方,如今也都荒蕪了,任匪類橫行。

那兩個山匪似乎並不屬於那夥人,在門前被攔著盤問了許久,最後各自拿出個小小的令牌,才被人放進去。跟過去的兩名暗衛覺得山裡其實有不少古怪,只是不能孤身涉入打草驚蛇,便也作罷。

琳琅對這些不大通,聽完了卻也覺得奇怪。亂世之中的山匪很多,但很難有齊整嚴肅的陣仗,這地方卻與別處不同,或許是跟軍中有牽繫?前世朱家能夠迅速佔領南方各處,靠的不止是手裡的軍隊,恐怕這些流竄各處的山匪也都出了力吧?

亂世之中,對這些散落的匪類鎮壓未必有用,安撫收容有時卻有奇效,朱家難道是已經有了此心?若真如此,那牽繫可就大了。

單憑徐朗一人之力,輕易涉入其中就跟雞蛋碰石頭似的,恐怕到頭來連怎麼死的都沒法知道。掌管衍州的節度使是出了名的縮頭將軍,否則也不會放任山匪橫行,何況難保他跟朱家沒有勾結,自然是不能指望的。

秦家雖然勢大,但管的是民生民計,這等事上很難插手。若當真要查,恐怕也得上達天聽才行,可那又談何容易?且不論那木匠皇帝未必有能力查清此事,就是徐朗當真稟報上去,無憑無據的皇帝能輕易相信?

不由嘆了口氣。世道如此,皇帝若沒有作為,臣子再怎麼盡力都難阻頹勢,更別說她一個閨中的小姑娘,就算想做點什麼都是有心無力。

慶幸的是徐朗發現了這件事情,哪怕不能去深查,漠北軍隊有了準備,到時候也不至於被動了。

徐朗卻沒她這麼多想頭,畢竟不知道朱家會趁亂謀反的事情,如今也只是心裡存了疑影兒,曉得自身力量有限,沒打算深查。

琳琅卻還是好奇,“那倆人身上有令牌,送到官府的那些人應該也有吧?”

“原本應該有,只是現在恐怕也沒了。”

“為什麼?”琳琅脫口問道,徐朗含笑瞧著她不說話,倒有點考她的意思。琳琅到底不是十歲的小姑娘,雖然對這些政客的手段不算狠清楚,卻也能大概猜到,“如果這些人當真跟朱家有關,朱鏞插手此事的時候,恐怕已經將牌子都毀了?”

“六妹妹果然冰雪聰明!”徐朗語帶笑意,帶著些微調侃的意思。

琳琅也不在意,皺著眉頭道:“那可怎麼辦。”

“這事原本就查不出結果,否則朱夫人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官府那邊定然查不出任何東西。”徐朗屈指扣著桌面,“不過能讓你的舅父舅母心存疑慮,對朱家更增戒心,也是好事。”

琳琅有點振奮,也有點失望,趴在桌上喃喃道:“真頭疼。”

“六妹妹。”徐朗忍不住伸手捋著她的額髮,“這些事交給我就是了,你曉得其中利害就成,不用操心。”這樣漂亮可人的小姑娘,原該無憂無慮的被寵著啊。

琳琅振作不起來,只管拈了蜜餞慢慢咬著。抱廈外傳來崔十三有事稟報的聲音,徐朗叫她先看風景,他出去一趟。

回來的時候琳琅已然趴在桌上睡著了,腦袋擱在胳膊上,也不怕壓麻了。旁邊就有小憩用的短榻,徐朗想了想,躬身將她抱起,想要挪過去。

小姑娘的嬌軀入懷,他卻捨不得放下了。她的腦袋這會兒就乖乖貼在他胸前,如同那天從百花山趕往淮陽城,是親密無間的姿勢。濃密的睫毛小扇般修長微翹,粉腮嫩唇,漂亮得不像話。

雖然琳琅每隔五日都來停雲居診病,徐朗還是覺得相處的時間實在太少。這會兒難得沒有人,心裡忽然生出貪戀,想要抱著她不鬆開,彷彿這親暱的時間全都是偷來的,彌足珍貴。

在漠北的時候想著保衛家國,縱橫沙場時豪氣萬丈,從未想過兒女私情。唯有對著她,柔柔軟軟的小姑娘觸在心坎上,彷彿無形中牽了紅線,讓他流連呵寵。他想保衛這廣袤的家園,更想保護這個嬌嫩的小姑娘。

她漸漸的,成了他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鬼使神差的,徐朗低頭,在那漂亮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和想象中一樣柔軟。他微微勾唇。

小姑娘睡得很乖,睫毛顫了顫,呼吸勻稱清淺。

快長大吧六妹妹,長大了我就娶你,一輩子護著你寵著你,再不叫你受委屈。心裡倏然變得柔軟,徐朗再次親她的臉蛋,輕輕的停留,捨不得挪開。

忽然察覺有點不對勁,他眼角餘光掃過,便見琳琅不知是何時睜開了眼,定定的將他看著。徐朗這是生平頭一次親姑娘,還是趁著人家睡著時偷親,如今被抓了個現行,當即心裡一慌,想要找個由頭掩飾一下。但他懷裡抱著人家小姑娘還偷親,這個怎麼都抵賴不掉,總不能說臉上沾了東西,他想用嘴唇蹭掉吧?

心裡慌亂到了極致,卻還是要故作鎮定。實在想不出掩飾的話語,他只能閉嘴,手臂有些僵,這會兒竟覺得無所適從。

還是琳琅先開口,“徐二哥,你放我下來。”她的聲音和往常的分別不大,意料之外的鎮定。

徐朗彷彿找回了主心骨,當即道:“怕你壓了胳膊,想讓你到榻上睡著。”便挪步過去,將她輕輕放下。

琳琅“哦”了一聲,抱膝坐在那裡。她其實也沒想到這情形,原本就睡得不沉,覺得臉上有些癢癢就睜開了眼,誰知道一眼就瞧見徐朗的臉近在眼前。一個少年郎偷親小姑娘,這舉動是什麼意思她再清楚不過,瞬時有些懵了。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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