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這個師弟多教教你。不知道小師姐如今的壎吹的如何了?是否有進步?”
青梅竹馬就這點不好,對方悉知你所有黑歷史,比你自己記的還清楚。
阿沅一哽,其實她有空時也還會拿出自己那個紫砂壎吹一吹,權當消遣。可經由程讓說起,莫名有些羞恥。這會她才突然想起來,程讓精通音律,他會撫琴吹壎,並不是一個只會舞刀弄槍的武將。
當初程讓可就是憑一曲《風和》而名震清州覓曲宴的,後來能跟隨何先生學習吹壎也大多因為此事,不像她是靠阿父走後門的。
回憶起往昔,她氣勢便弱了下來,小聲嘟囔道:“哪有師弟管著師姐的,你以下犯上!”
程讓憋笑,他家阿沅怎麼這麼可愛,蠢萌的小兔子還會順杆爬。
一面倒的批判形勢瞬間逆轉,程讓清咳了聲,正經道:“那就由師姐來教導師弟如何?正好今日無事,在房中枯坐也是無聊。”
阿沅找藉口:“都這麼久了,壎都找不見了。”
話音剛落,就見程讓站起身來走向牆邊一個櫃子,開啟櫃門拿出一個小盒子,回身過來道:“怎麼會,師姐送我的壎,我一直都好好儲存著。”
他將盒子開啟,阿沅看見裡面是個錦囊,眼前幾乎一黑,果然是她送的那個紫砂壎。不行,她吹不出口!
正在這時,門口有侍女稟報:“江公子醒了,正要告辭。”
阿沅一喜,趕緊推他:“快去送送他,好歹是你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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