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昨夜我早就說過,下不為例。”這是容舍冷清的聲音。
“我不同意。”白得得道。
傻鳥默默地給容舍加油打氣,為了自己的貞操,可一定要堅持。
“你自己難道忘了你昨夜說的話?你不是說如果再求我,你就是小狗嗎?”容舍道。
“草包狗。”這是傻鳥給白得得取的新綽號。
白得得被容舍說得一愣,昨夜受不了的時候,她的確有說過這種氣話,但是那也只是氣話。很快白得得就理直氣壯地回道:“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可信,女人在床上說的話也完全可以不可信啊。”
傻鳥無力地抬起翅膀捂住了捂眼睛,白得得還真是個奇葩,真不知道容舍守身如玉這麼多年挑哪個不行,竟然被白得得這種驕傲任性,不思進取的草包給拿下了。傻鳥連連“嘖”了好幾聲,所以說世事難料啊。
不過拿下就拿下吧,傻鳥心想:容舍啊,容舍,你可一定要大振夫綱,好好管束白得得,狠狠教她做人。
“得得,你做什麼總是執著雙修這件事?”容舍揉了揉眉心問。
因為她不要臉,傻鳥答道。
白得得道:“不是我執著,可是別人都是這樣做的呀。”白得得很不地道地把南草帶她去看新婚夫婦的事兒給供了出來。
容舍道:“你少聽南草忽悠,他自己腦子裡都是一團草,你聽他的就成了傻鳥嘴裡的草包了。”
雖然聽容舍說白得得是草包,傻鳥很高興,但是聽他也叫自己傻鳥,傻鳥就想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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