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一樣啊?”
容舍道:“我不會動不動就沒腦子地想去陪人死。你就算現在衝進去想和也長老同歸於盡,你也得先問問, 她願不願意。”
雖說“同歸於盡”這個詞也能這麼用,但怎麼聽怎麼彆扭,容舍訓斥自己的時候總是夾槍帶棒,白得得手上更使力地想甩開容舍了。
“你的命就這樣不值錢, 動不動就想陪人死。你有這份勇氣,怎麼不見你在修行上這麼用功啊?”容舍問。
白得得的眼淚這下不是撲簌簌地掉了,而是傾盆大雨了, “修行,修行,又是修行。你心裡就只有這個, 你以為我不想提升修為啊,可是修容花怎麼喂都喂不飽,煉體就更不提了,你明知道我的體質根本就沒辦法煉體, 你還偏偏要逼我, 現在好啦,把我趕出得一宗, 你就舒坦了對吧?!”
容舍什麼時候松的手, 白得得都沒注意,只是她的手重獲自由後, 就坐在地上雙手抱住了膝蓋繼續哭, 似乎要把所有的無助都宣洩出來。她不是想去死, 只是實在沒辦法了,因為看著親人受苦自己卻無能無力的痛苦太灼心了。
就好像她明知道自己舅舅生不如死,自己無能為力,卻還得在南草面前裝出胸有成竹的樣子,白得得就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的好呢,至少她死掉了就不用內疚痛苦了,說到底死亡就是一種懦弱的逃避。
白得得哭得昏天黑地的,容舍也沒上前勸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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