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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過會阻止杜北生。對她而言,那既然是杜北生的選擇,她就只會支援,雖然龍門很危險,但白得得是白家人,從小就知道修行是逆天而行十分危險的事情,早就已經接受了。

“那小孩兒走的時候讓我轉告你,他不在的時候,儘量少下山,等他回來,你想去哪兒,他就會陪你去哪兒的,再不讓你受委屈。”南草道。

白得得聽了並沒覺得多受用,也並沒覺得她那小徒弟很有孝心,只是翻了個白眼道:“我這是收徒弟還是收老子啊?小小年紀就管東管西的。”她心裡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我也覺得那孩子管太多。”南草趁機又給杜北生上眼藥,不為別的,就為爭寵而已。

杜北生這一走,南草也忙了起來,他覺得好歹他也是個老魔頭了,怎麼也不能輸給了一個小孩兒。

白得得聽了南草的計劃後道:“所以,你是想讓我用我好不容易才存了一點兒的陰陽氣幫你篩選種子?”

南草道:“現在東荒域的種子都只適應靈氣,而魔種又不能種,可是據我所知,在蠻荒時期天地間只有陰陽母氣,如今的種子都是從那時候傳下來的,本質上肯定也有能適應陰陽母氣的種子留存下來,我們只要多試試,肯定能找到種子。”

南草又補充道:“法子雖然笨了點兒,但也是最經濟適用的。”

白得得道:“那得試多少次才能篩選出種子啊?”

這個就是未知數了,南草也不敢保證。好在普通的草種一點兒也不費錢,可說是因有盡有。

白得得有些肉痛地調動混沌海里的陰陽氣,她的練體術才剛覆蓋了一雙腳呢,本想著有空的時候再多練練,讓全身肌膚都變好看一點兒的。只但願南草不要騙她,不然她非捏死他不可。

南草找來的第一批種子都是些低賤的草種,廉價易生,白得得只對著那些種子用了一次陰陽氣居然就挑選出了兩粒存活下來的,至於其他的種子全都死亡了。

雖然蠻荒時期天地間全是陰陽母氣,可後來靈氣和魔氣漸生,當那些種子適應了靈氣後,無論是陰陽氣還是魔氣對它們而言就成了毒氣,反之亦然。

“咱們運氣也太好了吧。”南草驚呼道,他準備了不下百餘批種子,沒想到第一批就成了。

白得得嘚瑟道:“你也不想想我是誰,想當初我和北生剛說要找你的時候,一下子就讓我看到了那賣種子的修士,那才叫運氣絕頂呢。”

“是,是,看來主人不僅容貌天下第一,連氣運都是地上無雙。”南草積極地拍著馬屁道。

白得得很是受用。

而南草這邊總共得了十餘粒種子,就在白得得的小院裡開闢了一小塊田種了起來,為此還專門向白得得要了一套她以前買的陣盤設在小田四周,阻止其他人進入。

白得得只在第一天時好奇地參觀了一下。

南草的種植方式的確和普通靈植修士不同。靈植修士使用的是法訣,比如金犁訣,成雲訣等等輔助靈植生長,而南草出身魔修,肯定不能放下老本行。他修習的草木之術是將自身也當做植物來修行,同時寄身於草木之上。這也是為何當時南草能暫時將元神藏身於種子裡的原因,而其他人若要奪舍只能選擇人或者動物。

而現在南草的元神在寄身草木之上的同時,卻還以玉怡的道修體施展了法訣,她的靈種本是靈露花,在凝露訣上十分有天賦,如此內有南草的元神體念草木之需,外有凝露訣等法訣輔助,那一小片田地裡的種子很快就冒出了新芽。

那陰陽母株,不同於靈植,也不同於魔植,雖說看起來有些奇特,可並非禁忌,因此大喇喇地栽種在七寶宗裡也沒有人過問,頂多就是好奇白得得的院子裡怎麼種這樣的“凡草”而已。

如今杜北生和南草都有了各自忙碌的事情,留下一個白得得就有些無所事事了,至於“修行”這種事是絕不會主動出現在白得得腦海裡的。

白得得閒得無聊,便去木可婉哪兒串門,畢竟都是出自得一宗,哪怕以前不熟,現在也就熟了。

白得得去找木可婉的時候她正在玩玲瓏盤。當時白得得就眼紅了,“你怎麼有這個?你出來的時候,你祖母沒沒收嗎?”

木可婉道:“沒收了的。可是我一個人在這裡孤零零的好不可憐,所以寫信回去給祖母訴了訴苦,上次宗主來的時候,祖母就讓宗主捎給我了。”

白得得的眼圈紅了,“還是你祖母疼你,白元一那個老頭子……”白得得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比誰更受寵愛這一點,她居然輸了。

木可婉敷衍地安慰白得得道:“哎,白長老也是為了你好。”

其實兩個姑娘都知道這是廢話,她們誰都不想要這種好。

白得得挨著木可婉坐下來,探著頭去看那玲瓏盤,“最近上面有什麼新鮮事兒嗎?我感覺我都落後一百年了。”

嘮這種嗑木可婉可有興趣了,“當然了,最近發生了件大事兒。《天仙舞》聽過嗎?”

白得得心裡“咯噔”一下,脖子反射性地左右擺動起來,“不知道。”

“我也是最近才聽說的。聽說有人在白雲城主的壽宴上跳了支天仙舞,如今方壽山懸賞五十萬靈石,只求再賞一支。同時齊連宗、紫雷門、合歡教的人都有開出懸賞,就為了找當時跳舞的那姑娘。”木可婉道。

“那舞有那麼好嗎?”白得得摸著下巴道,心裡忍不住地小小得意了一下,她果然是幹什麼都能站在最巔峰。

木可婉聳了聳肩膀道:“誰知道呢?有知情人爆料說方壽山私下說願意娶那跳舞的姑娘呢,我看啊,不是什麼舞跳得好,是人騷得厲害才對。”

白得得臉一黑,“你看都沒看,怎麼能這樣說別人?什麼騷啊,姑娘家的說話這麼粗俗!”

木可婉收回玲瓏盤看著白得得,有些生氣地道:“不然你覺得為什麼那麼多男人都在找她呀?”

白得得道:“咱們都是女的,幹嘛輕賤女的呀。讓男人找就是因為賣弄風情啊?要我說,不管是方壽山還是紫雷門,不是城主就是掌教,再差也不至於為了男女私慾而弄得滿城風雨,說不定那姑娘的天仙舞的確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比如說發人深省之類的。”

木可婉想了想道:“不就是跳舞的嗎?還發人深省呢。”

這天可沒法聊下去了,再聊下去白得得就該打人了。她就說她以前怎麼和木可婉好不起來呢,原來是見識不同的緣故。

白得得是個閒不住的,既然不能串門取樂,她就只好下山逛街。

“白仙子。”

白得得這才剛下船,就聽見有人叫她,她沒想到自己的知名度會這麼高,還頗為驚奇,抬頭一看,卻是曾春生。

曾春生正超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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