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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你到現在還想瞞著爸麼？”

趙先生一臉失望，他握緊了拳頭，骨節也開始泛白了，“是不是爸進監獄了，給你丟人了，所以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連提也沒提過。是覺得爸不需要知道麼？”

“爸！”趙秋絮聲音拔高了幾分，“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從來沒覺得你給我丟人！人生在世，誰能一輩子不犯錯？犯錯不丟人，丟人的是沒改正的勇氣。我不知道是誰告訴了你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

趙先生及時打住她的話，“絮絮，你只要告訴爸，有還是沒有就行了。”

對上趙先生那雙似乎能夠洞悉人心的眼眸，趙秋絮一瞬間感覺全身力氣都被抽空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更不知道該怎麼把這件事瞞過去。

事到如今，他都知道了些什麼，知道了多少，這些都是趙秋絮不得而知的。

“絮絮，有還是沒有？”

趙秋絮一手撐著額角，髮絲從肩頭傾瀉而下，遮住了她大半張臉，也遮住了她此刻臉上覆雜的神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趙先生沒有再催促。

他在等，他有足夠的耐心打贏這場心理戰。

“……有。”

過了良久，趙秋絮疲憊的聲音才緩緩響起。

儘管早就知道了，但聽她親口承認，趙先生還是免不了的一陣心酸。

“絮絮，懷孕生子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為什麼要瞞著爸？難道在你眼裡，爸就是一個連這些基本的知情`權都沒有的無關緊要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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