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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樂艱難的點了一下腦袋，抽噎了一下：“好。”

好不容易哄睡了知樂，趙秋絮起身離開，下樓。

客廳裡，趙夫人還坐在沙發上，看著某一處怔怔出神。

“小姐，你吃晚餐了麼？要不要吃點什麼？”傭人從廚房裡端來剛切好的果盤，低聲詢問。

趙秋絮抬起頭，看著昔日趙家的傭人，一張張面孔，都是她所熟悉的。

只不過，趙家出事之後，所有的傭人司機包括保鏢，都被辭退了。

如今再見，趙秋絮心裡說不出來什麼滋味。

“是顧景瀾讓你們回來的？”

傭人不敢否認，“是的，小姐。”

“包括幫他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傭人慌亂的搖頭，“小姐，您別誤會，顧少確實有這個意思，不過我們都沒答應。最後，他也沒有強求。”

“絮絮，你這是怎麼了？”趙夫人意識到她咄咄逼人的語氣，不像平時的她，一把握住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趙秋絮疲憊的搖頭，“你們全都下去吧。”

“是，小姐。”傭人們全都退下。

“絮絮，難道你懷疑她沒有說真話？”趙夫人直到此刻，也意識到了什麼。

“媽。”趙秋絮低聲嘆息，“拿人手短，她們收了顧景瀾的錢才回來，你覺得她們不會為顧景瀾辦事麼？她們就是顧景瀾安插在我們身邊的眼線，我們的一舉一動，他隨時都可以知道。”

趙夫人渾身寒毛直豎，不過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是她最關心的，“絮絮，你怎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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