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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筆記本？”

上官凌揉著額角的手一頓，眸色深諳了下來。

那場大火之後，筆記本還能倖免？

“大概是某個給小瘋子注射安定的醫生，記錄的內容。每天的藥量，以及小瘋子的反應，都有記錄在內。”

顧景瀾緩緩說道，“我想，這本筆記本記錄的內容，會不會是要送給幕後兇手看的？”

“何以見得？”

“因為筆記本上的內容，是用英文寫的。”顧景瀾說，“據我調查得知，瘋人院裡，沒有外籍員工，所以這本筆記本里記錄的內容，不是給國人看的。”

上官凌點了點頭，他深吸一口氣，“筆記本你先儲存好，還有，蘇芙的身世不用查了。”

“不用查了？！”

顧景瀾聲音陡然拔高，他驚訝不已，“上官，不是你一開始要查的麼，現在怎麼就不用查了？”

“我已經知道她是誰了。”

說著，上官凌腦子裡浮現出了路西法那張臉來，英挺的眉宇不由得狠狠一皺，該死的！

誰也別想把蘇芙從他身邊奪走，他撿來的女人，就是他的人！

不管她是蘇芙也好，西西莉亞也罷，她都只是他的小瘋子。

顧景瀾驚訝不已，他已經知道了？

這麼快？

他訊息從哪來的？

“上官，你從哪知道小瘋子身世的？”

上官凌面色陰沉，聲音從齒縫中擠出，“她的竹馬找上門來了。”

竹馬？

聽到這兩個字，顧景瀾已經能想象得到此時上官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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