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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親人,她給嬌娘跪下了,毫不猶豫,卻還是秉持著最後的尊嚴,雖跪了卻一言不發。

“爹爹。”容哥兒終於認出那個披頭散髮的人是誰,在嬌娘膝上便坐不住了,扭來扭曲要下地,嬌娘也不阻攔,放他去找。

那雍王是個好奇的性子,尤其是對那些柔柔軟軟毫無攻擊性的小東西有特殊的喜愛,乍見了這麼一個粉糰子,那一雙眼登時便亮了。

“嘿!”一聲跳出來,掐腰攔截,彎下腰就對容哥兒做鬼臉。

鳳移花和這雍王是相處過一段時日的,知曉他的脾性,也不念尊卑,抬腳照著雍王的屁股就是一下,輕呵道:“不許嚇我兒子。”

容哥兒膽子大也不怕,反而笑的咯咯的,猛的往鳳移花腿上一撲,抱住,興奮的叫:“爹爹!”

那小模樣孺慕的緊,兩隻小爪子也牢牢的抱住褲腿,生怕鳳移花又跑了似得。

“容哥兒。”鳳移花有心要抱兒子,可此時他還戴著鐐銬呢,眼睛一瞪席地而坐沒個正行的衛士道:“開鎖。”

“急什麼,做戲要做全套不是,你怎知你那小嬌妻就一定會和你同甘共苦呢。”

她看戲正看到要緊處才不要大花掃興呢。

忙閉了嘴又去看亭子裡的那倆女的。

這會兒地上跪著的那個終於忍不住了,艱難的道:“求你。”

嬌娘吐出心中濁氣,只覺一瞬間就卸下了一座山。

她想她終於可以說出那句壓了她許久的話:“大奶奶,無論今朝後世,我不欠你分毫。”

杜元春沒聽全懂她說什麼,還以為嬌娘是個憨傻的,禁不住蹙眉冷笑道:“你在說反話嘲諷我?”

那一瞬間,嬌娘驀地就笑了,她在嘲笑自己,原來從始至終都是她自己在壓迫自己,自己在束縛自己。

那衛士瞧著嬌娘卻若有所思。

“我冷眼瞧著勇毅侯夫人對馥姐兒是真心喜愛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嬌娘看向鳳移花,只覺眼前一片天高雲闊,站起身,撇開她,便徑自到了他的跟前,二話不說便開始搜他的身。

鳳移花哭笑不得忙道:“你在找什麼?”

嬌娘不理會,白皙的手指伸入他的胸膛一陣摸索,攪弄的他一陣心癢,心下一動便已明瞭,忙道:“那契書現如今已無用了。”

“無用了?”嬌娘從他懷裡深處抽出那張紙,那張她“仰慕已久”,早想瞻仰一下儀容的黃皮紙,冷笑道:“既然無用了你還帶在身邊做什麼?!”

說罷,一氣便將這紙撕扯個粉碎投擲在他臉上,頓時她那小蠻腰立即就挺直了,指著他的鼻子道:“我告訴你,從今以後我就是自由的了!再也不用受你的欺負!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咱們再也不見!”

鳳移花嚇死了去,忙一把逮住嬌娘的手死死拉住,“嬌娘別鬧了。”

“誰和你鬧了,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你不要我了,既然如此,咱們也橋歸橋,路歸路。”

明明已做好了心理建設,告訴自己見到他不準哭的,可這會兒瞧見他臉頰上的傷痕,一身的落魄憔悴,她還是不爭氣的潤溼了眼眶。

“好啊,好啊,這一個也走了,大花的人品就是負數了。”那衛士幸災樂禍的起鬨,正由得容哥兒在她身上亂爬,當容哥兒摸向她隨身的布袋子時她忙護住,扯著小娃的腿倒提起來吆喝道:“誰家跑出來的臭小子,趕緊的領走。”

“給我,我要。”雍王立即撐開雙手在下面接著,竟滿眼慈悲心疼,生怕衛士將小娃摔死了一般。

容哥兒咯咯笑,還以為在盪鞦韆呢,他那一對還沒掰扯清楚的父母卻不管他,自顧自在那拉扯。

銀寶那一雙眼貫會看情勢,雖不明真相,可有一點他是看明白了,這四個押送他家大爺的衛士是自己人,甚至很有可能是……同夥。

凌空飛來一把鑰匙,正是那衛士扔來的,銀寶手忙腳亂接住,趕緊去給他家大爺解開鐐銬。

鳳移花手腳一得了自由,忙要抱嬌娘,嬌娘不從,揚聲喝道:“鳳移花!”

“鳳移花,不是每次你哄哄我,我便能原諒你的。”

天上風起雲龍,那衛士摘不下黏她的小娃,便託著容哥兒的小屁股跑到一邊點菸花玩去了。

“我想過帶著你一起走,可終究沒有捨得。”他淺然一笑,說的雲淡風輕。

前路是一條不歸路,生死未知,他真的想過拖上她一起,死也要死在一個地方,可後來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正如歸一笑所說,愛到極處是放手,若真愛她怎捨得她受苦。

望盡他的眼,她心尖一顫,攥緊了拳頭,壓抑著即將滂沱的淚意,低聲道:“我不管你捨得還是捨不得,我只問你,你一走了之,可有想過回來,你說你已不要我了,那是什麼意思,是要和我了斷的意思嗎?便是,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嗎?”

他以為自己已想的夠清楚了,可當她親口說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時,他竟後悔的無以復加,他甚至已開始恨毒那個會娶她的男人,恨不得千刀萬剮了他。

更別說一想到她會躺在別人身下屈意承歡了。

狗屁的愛到深處便是放手,若放了手這妖孽就不是他的了,倏忽反應過來,他竟上了歸一笑的當。

“不是!”鳳移花猛的把嬌娘摟在懷裡,緊緊抱住。

“那是什麼?你說!”

這會兒她早已不爭氣的軟了心腸,不爭氣的要原諒他,只是還差了那麼一點。

“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

夠了,有這些就夠了。

嬌娘哭慘了,投入他的懷裡,緊緊抱著他,什麼心理建設,什麼不輕易原諒,什麼原則,頃刻便土崩瓦解,她窩囊的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這一刻就只想在他懷裡好好哭一場,哭掉所有的委屈。

看了這一場,徒增傷悲。

杜元春揮手讓車伕驅車遠離,一張芙蓉面早被淚水浸溼,低喃道:“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哭著哭著便笑了,輕聲道:“她比我幸運,所愛的第一個男人便能傾心相付,而我呢,呵呵,而我呢,自當去找那個毀了我一生的男人,報仇雪恨!”

一朵煙花在碧藍的高空綻放,那衛士託著肉球不得不來“棒打鴛鴦”,“我說,大花,想卿卿我我至少得離開京畿範圍吧。嘖,真受不了你們。是吧,肉彈。”一巴掌拍容哥兒屁股蛋兒上。

“是你?臥雪別莊撥弄蛇的那個女子?”

“哈,小嬌妻竟還認得我。”

嬌娘頓時漲紅了臉,“你真……”

雍王也來搗亂,恭敬一拜:“季母。”

“什麼?!繼母!”嬌娘嚇了一跳,乍一看這人竟發現他眉眼之間的那一抹豔色很是熟悉,似曾相識。

雍王哈哈大笑,收斂面容,一本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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