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春又看了那一對人一會兒,黑色斗篷一矇頭,就要走。
“等等。”關青嶽俯身在她臉上一吻,深情道:“春娘,你永遠是我最愛的人。”
“嗯,嶽表哥也永遠是我最愛的人。”
是最愛的人,卻不是唯一愛的人。
在這冬季的冷夜裡,他們似乎都聽出了弦外之意。
有些曾經最純真的東西,是在經年累月裡變了,還是一開始就帶著不純的目的?
關青嶽立在船頭,冷眼盯著那艘畫舫,淡淡道:“是時候除掉你了。”
子夜已過,遊興大減,東市裡的許多人都打著哈欠往家裡趕,曲江上的熱鬧卻才將將開始。
這裡似乎是爺們的天地,教坊的花船一艘艘的打她身邊遊過,上面或是站著穿著暴露的妓子,或是一夥兒舞姬正在跳舞,或是歌姬樂伎正在彈唱琵琶,脂粉飄香,靡靡之音不絕於耳。
嬌娘靠著他的胸膛,啃完酸果子扔掉,道:“我可是大飽眼福了呢。”
鳳移花靠著軟枕,撿了一顆最青的果子遞到她手裡,笑道:“可不正是嗎。”那眼神順著她的胸口看進去,滿意的點頭,真是越來越大了,一手不可掌握了。
“你常來這兒嗎?”她狀似無意,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平淡淡的,只是那酸味兒呦,比她啃的酸果子還酸,壓都壓不住。
“常來。”便是不常來,也要說常來,看她這副泡在醋缸裡將要溺斃的模樣真是賞心悅目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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