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姐妹兩個經常在一起,但也沒有到形影不離的地步。大早上被高雄叫去請教廚藝,發現扶桑也在那裡,幾個人好好討論了一下。期間摩耶插嘴,她執著如何擊敗逸仙,鳥海只求姐姐夜晚的廚藝有所進步。到現在告一段落了,翔鶴如此說著,她獨自從高雄麵館離開了。
來到咖啡廳,這裡有許多人,走了一圈沒有看到妹妹,她又去了碼頭。一航戰不說了,那是前輩。飛鷹、隼鷹的練度很高,只有龍驤差點。但是她自以為是,誰的話都不聽,自認為最厲害。如今難得鎮守府來了一個聽話的晚輩,信濃號最近在練習艦載機,所以經常去指導。
站在鎮守府到碼頭高高的臺階上面,翔鶴沒看到妹妹,只看到信濃正在搭弓射箭,她微笑了起來。
她想起幾天前,看到信濃放飛艦載機的畫面。穿著和赤城一樣的弓道服,學著赤城的站姿,學著赤城把長弓拉成滿月,把箭矢射向天空。最後箭矢在天空化作艦載機天河,搖搖晃晃在天空盤旋,當時眼淚好像都流了下來,實在是太可愛的後輩了。
還記得約克城在旁邊圍觀,羨慕看著艦載機天河。然後憤憤不平,自己真是非洲航空母艦,自帶垃圾艦載機。平時冷冷淡淡,CV-16也在旁邊圍觀。白頭鷹貝爾麥坎臭脾氣,儘管沒有惡意,絮絮叨叨“笨蛋”“這樣不行”類似不好聽的話,頓時被加賀抓住脖子,摁倒海里面去了。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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