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本正經端然冷肅的樣子都到哪裡去了!阿殷咬牙切齒,猶豫了片刻,才退讓道:“那就在我懷孕的時候不許碰酒!”——平常她就算拼不過定王的力氣,卻還能嘗試反抗,不至於坐以待斃。懷著孩子的時候小心翼翼不敢亂動,碰上定王耍橫,她就只有吃虧的分。
定王當即道:“好。”
“還有——”阿殷抬起手腕,撩起衣袖遞到定王跟前,“這兒還疼呢。就按殿下說的,原樣奉還!”
……定王猶豫了下,見阿殷就要作色,當即安撫道:“依你。”
阿殷這才算是消了氣,當下便去找了繩索。晚間待定王洗漱罷,笑得一臉得意,將他雙手拉到背後綁住了。誰知次日清晨阿殷醒來,她已不知何時回到了定王懷裡,再看那被縛的雙手,卻不知是何時掙斷了繩索,正落在她腰間偷香。阿殷不忿,決定多罰兩夜,定王頗不情願的答應了。
時日天朗氣清,雖則院中依舊不減綠意,那春光卻是漸漸暖融起來。
定王叫蔡高準備了車馬,帶阿殷去瞧龍波湖的白鵠。
龍波湖離鞏昌城有七八十里遠,若是平常,縱馬走上小半個時辰便也到了,而今阿殷懷孕,不敢折騰,只能慢慢的乘車過去,行得極慢。好在如今天氣漸暖,掀起側簾瞧瞧道旁風光,慢慢欣賞北地山巒草灘,也是別有趣味。到得龍波湖邊,水面早已笑容,連綿如游龍的蘆葦經秋而枯,在風中起伏成波——龍波湖的名字便是由此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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