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些誤了國事。”
太子愕然抬頭,看到永初帝面上盛怒漸漸化為冰冷,看他的眼神中,全是失望。
渾身似落入冰窖,太子隱約品咂出那聲嘆息中的意思,欲待分辯時,永初帝已冷聲道:“出去。”
沒有任何責罰,只有簡單而冰冷的兩個字,卻叫太子如臨深淵。
他膽戰心驚的觀察永初帝的神色,見永初帝眼底似要生出怒意,哪敢再留,當即道:“父皇息怒,兒臣先告退,這就去查明實情,必不叫父皇失望!”
永初帝揮揮手,“叫玄素進來。”
彷彿渾身疲憊,老皇帝勉力恢復了往常威儀態度,轉至御案後端然而坐。
殿外,太子渾身皆是冷汗,被夜風一吹,更覺冰涼入骨。太子忍不住打個噴嚏,瞧見定王冷肅而立的神色,更覺厭惡,卻又不敢發作,只冷聲道:“父皇命你進去。”
定王容色如舊,拱手同太子行禮畢,抬步入內。
*
遙遠的歡呼慶賀聲在殿門闔上的那一瞬被隔絕在外,極安靜的殿中,唯有四角的鎏金香爐吞吐香霧。
通明的燭火將金磚照得愈發漆黑沉悶,定王走至御前,屈膝莊重行禮。
永初帝經了一夜笙歌,酒意上頭,方才又動怒氣,神思稍見疲倦。趁此間隙扶著桌案沒坐片刻,聽見定王的聲音,便抬起眼皮。
跪在案前的人身姿挺拔,墨色織金的披風拖在金磚上,拉出個極短的側影。冷峻的面目之外,頭髮被漆黑的冠束在頂心,渾身似乎時刻緊繃,無半點冗贅。比起太子身上硃紅與橙黃交雜的貴氣冠冕,定王通身上下幾乎都是黑色,偶爾織金為獸,也如他的性情般冷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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