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加上昨夜激戰時被周綱重刀所傷,雖沒見血跡,腰腹處卻著實難受。她並不怕刀劍傷,那種傷雖刺痛,卻也好打理,只消小心用藥,連疤痕都不會留。然而如今是傷在腰腹,雖然有那軟甲護體,到底也受了重擊,先前還不覺得怎樣,這一路騎馬顛簸,漸漸就難受起來。
女兒家的身子全系在腰腹之間,若這兒有什麼閃失,累及整個身子骨,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阿殷固然想要早日建功博得定王賞識,卻也不會拿這幅身子去換,強忍了半日,此時便再不敢拖延。她抬眼看向定王,那位騎馬走在最前面,脊背挺直,長劍在腰,正側頭同魏清說話,想必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阿殷不敢打攪,只催馬到了馮遠道身邊。
“馮典軍——”她的聲音比平常虛弱些,“這是要去哪裡?”
“先去州府衙門將這些山匪交接清楚,還要審問周綱和那刺客。等常司馬他們從南籠溝回來,也還有事要商議,怎麼?”馮遠道見她面色略顯蒼白,關切道:“身子不舒服麼?”
“有些不適。”阿殷點了點頭,“我想告個假先回家去,典軍能否行個方便?”
“交接的事也用不到你,既是身子不適,早些回去歇息。”馮遠道當即應了——他執掌定王帳內守衛陪從等事,左右衛隊都歸他管,這點事自然是能做主的。
阿殷便也不再逗留,告辭離去。
到得城南的家中,陶靖尚未歸來,只有如意焦急的等在門口。見她進了巷子,如意便從門口奔來相迎,待阿殷下馬後,將她手臂扶住上下打量,“姑娘這回無礙吧,有沒有受傷?”見阿殷身上不見血跡時稍稍鬆了口氣,旋即便碰了碰那黑沉沉的披風,“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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