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春宮圖,上頭那人的物件也沒有這般碩大的,她怎麼會以為自己承受得起呢?
楚瑜被折騰得滿面是淚,身上酥酥麻麻的毫無力道,與之而來是一陣陣細微的疼楚。她抓著他、咬著他、踢著他,只想叫他立刻停手,但朱墨卻只是輕柔撫摸她的肩膀,耐心勸她放鬆緊張,身下仍是不肯讓步的衝撞著。
待得禮畢,楚瑜就和那經了風雨的海棠花般,委頓在鬆軟的錦榻上。她連罵他的力氣都失去,唯有伏在枕頭上細聲啜泣。
朱墨似乎寧願她有點大動作,這樣的安靜叫他惶恐,他小心翼翼望著未著寸縷的小姑娘,“你要不要先穿衣裳?”
他本是提醒,卻被楚瑜當成不正經的玩笑,她怒氣衝衝的將一個枕頭扔過來。
朱墨沒有避開,或許因為軟枕打在臉上並不疼,他無奈的道:“你要是心裡有氣,就打我兩拳,或者踢我兩腳,我保證不閃躲。”
楚瑜沒聽他的,她的確有氣,但並非對於朱墨,更多的是對於自己——這可真是自造孽不可活,她就不該自討罪受,或者說,她其實什麼都料到了,唯獨低估了朱墨的尺寸。
朱墨那樣聰明的人,此刻竟想不出一句討巧的安慰話來,反倒傻乎乎的說道:“他們說女子第一次多半是這樣的,等經歷多了便好過了。”
楚瑜簡直被他氣得七竅生煙,原來他也是個糊塗蟲,枉她還以為朱墨見多識廣呢!不過這般看來,朱墨方才的魯莽倒也不是不可原諒的,不知者不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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