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後,轉身離開,出去時帶上了包廂的門。
包廂裡只剩下了顧長鈞和蕭夢鴻。
顧長鈞看了眼還倒在地上的蕭夢鴻,過去一把拉開窗簾,推開了車窗。
外面天已經黑透了。冰冷的新鮮空氣隨著行進的火車從窗戶裡湧了進來,沖淡了原本充彌在這個狹窄空間裡的濃重血腥氣味。
顧長鈞端起桌上一杯水,走到蕭夢鴻邊上,將杯子裡的水朝她臉上潑了下去。
冷水刺激著蕭夢鴻的神經,她甦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見顧長鈞就蹲在邊上,正低頭冷冷地看著自己。
包廂頂上的那盞電燈瓦數很大,燈光明晃晃地照著她的眼睛,有點刺目。
蕭夢鴻閉了閉眼,用手支地,撐著從地板上慢慢坐了起來,最後靠在了牆邊。
“怎麼,看到你的相好要斷手指,你就受不了暈了過去?我要是告訴你,你的哥哥可能很快就會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豈不是要再來一次割脈自殺?”
顧長鈞從地板上站了起來,把手裡那個潑完了水的杯子放回桌上,用帶了點的譏嘲語調說道。
……
她剛才暈倒,倒並不是如他說的那樣是因為丁白秋。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還是有道理的。
但蕭夢鴻沒有迴應他。
依然靠坐在包廂的木牆邊,臉色也依然白的像張紙。
她感覺到自己臉上溼漉漉的,水漬還在不住地往下滴落,濡溼了身上衣物的胸襟。
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一定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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