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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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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波旬的話,煙羅的面色微微變了。

“怎麼?還不動手嗎?”波旬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還是說…你看中的並非是棺童的地位,而是,我的位置?”

“不敢!”煙羅趕忙回答。

“那還不是動手?”波旬秀眉一擰,斥道。

“媳婦兒你變了!你怎麼能夠這麼對我呢?你不是說過我永遠都是你最愛的寶貝嗎,你說過要一直保護我愛護我把我捧在手心裡呵護的~這才過了多久你就變心了?難道是我年紀大了勾引不動你了嗎?還是你揹著我有其他的小鬼了?我不管!反正說好的你罩我一輩子,你不準對我這樣~嗚哇哇哇~真是世風日下啊,我家香甜可口的若葵小媳婦兒現在居然喊個瘋女人要來殺了我~~~哎喲喂~我真是不想活了啊~!”棺童不慌不忙地擋著煙羅猛烈的攻擊,一邊還有模有樣也嚎啕大哭起來。

“你要是輸了,以後就不要再進我的房間、”波旬套套耳朵,這麼多年了,這傢伙一驚一乍的勁兒怎麼還沒減下來?

此話一出,裝腔作勢的哀嚎聲立刻止住了,不讓進屋?這可不行!

“我媳婦兒都這麼說了,所以…”棺童終於正經起來,淡紫色的眸子裡的神采變了,褪掉了笑意,暗藏著的凌厲毫無遮掩,盡數展現了出來,“你只能去死了!”

在角落的兩座賓客席,兩人各自吃喝著,這些吃食雖無法果腹但味道還是不錯的,雖然魔祖設宴,從來都不是讓他們來品嚐這些東西的。

木疆錯與沉淵一度僵持不下,在這場較量之中,木疆錯明顯是處於劣勢的。他的身形越來越不穩,被強行拉著向沉淵胸前那處裂口…手指沒入虛無,連血肉帶骨頭都被絞成碎片,盡數被吞噬掉。

劇烈的疼痛讓木疆錯痛苦地大喊出聲。

身體還在不斷被拉扯著向前,緊接著就是手腕、小臂、胳膊…

安官回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眼眶的紅色更深,髮絲再次結起,趁勢纏上沉淵的脖子,將他拉著向後扯,木疆錯終於得了片刻的喘息。

沉淵一連退了數十步終於穩住了身形,反手扯住髮絲順勢繞了一段將安官拉過來另一隻手就要扣上去。

“砰!”地一聲,沉淵重重地被打飛出去,是木疆錯,他掌中還攥著柄魔氣凝成的匕首,方才木疆錯就是用這把匕首削了安官的頭髮方才保住了他,安官重新回到木疆錯的肩上。

“餘孽,當年被你逃了,隔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敢自己跑回來送死,”沉淵站起身來,目光死死地盯住木疆錯的臉,“小畜生,長的倒是像極了你那個畜生的爹!”

“你什麼意思、”斷臂的疼痛讓木疆錯的靈臺格外清醒,沉淵說的這些話他一個字也聽不懂,他從來不記得自己認識過他。

“什麼意思?”沉淵陰陰地笑,“你生的不明不白,死的時候也不用明白!”

胸前裂口的吞噬之力半分未減,沉淵飛身撲過來,五指握爪直取咽喉。

木疆錯飛快地渡了魔氣化鎧,安官的長髮四散,試圖牽制住沉淵,二者實力相差懸殊,木疆錯又失去了一條手臂,他們根本無法與沉淵抗衡。

髮絲纏上沉淵的身體,卻盡數被吸入了胸口的虛無之中…

木疆錯吃力地單手接了沉淵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身形不斷地後退,這樣下去,撐不了多久。

“阿錯,那尚未吸納的半數魔氣能否都給我?”安官突然開口。

“好、”

安官從來沒有向自己索要什麼,這是他第一次提出來,木疆錯想也沒想就答了他。他們本就是一體,若是要取用,安官無須向自己報備的。

木疆錯明顯感覺到體內那團魔氣被抽走了去,安官披散在自己肩後的長髮再次暴長,不過這一次它們的目標不是敵人而是木疆錯。

髮絲似是一條條遊蛇,纏裹住的全身再攀上他的肩頭,最後,矇住了木疆錯的頭臉,使他完完全全被包在其中。

波旬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冷笑。

這般明目張膽地就想要動手了嗎?

正欲起身,可局勢的發展似乎又和她預想的不相同。

髮絲完全纏住木疆錯後,剩餘的一股自斷臂之處仍在向前延伸著,盤結成一隻完整的手臂之後,依舊沒有停下來,剩餘的髮絲擰成了一柄匕首,刃尖上閃著的寒光即使是波旬也不免多看上一眼。

此時此刻,安官已經完全佔有了身體的主導權,眼框中的銀色亮光緊緊鎖定了面前的沉淵,左手鉗住了沉淵直衝胸口來的拳頭,髮絲結成的右手抬起,乾淨利落將沉淵的右臂整段砍下,然後扔進胸口的虛無之中,將它吞噬乾淨。

沉淵自然沒想到對方還會有這一手,眼神中略微有些驚異,身體極快的做出了應對,不斷後退的過程中,聚攏魔氣重新凝成一條新的手臂。

安官並不打算給沉淵喘息的時間,被髮絲附著的身體愈發地靈敏,屈膝一躍便直追上沉淵,右臂猛地揮出,直劈面門,沉淵被安官這道極速的攻擊壓制,躲避不及只得再次抬臂抵擋,剛剛凝結成型的手臂再次被削斷,沉淵也藉機抬腿,避開安官胸口的虛無直直地踢中腹部。

安官重重地被踹了出去,砸進大殿另一端的牆上。

一旁喝茶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將坐塌再往邊上挪了挪。

明顯發現安官比自己想象的要難對付,沉淵不顧被削斷的手臂,緊跟著追了上來,鉗住了安官的脖子,意欲一口氣捏斷。要害被挾住,安官只能將最後的全部力量全部使出,髮絲頃刻裹挾住沉淵的左臂,嘶喊出聲,一瞬間將其擰成碎片…

可與此同時,沉淵胸前的口子像是被再次撕裂開來,擴大了不止一倍,裂紋從胸口一直撕到了腹部。

安官苦笑,果然,他從未展現出全部的實力。

長髮瞬間消散而去,木疆錯重新掌控了身體,聽到安官氣若游絲地在他耳邊說:

“好像不是每次都能有好運氣…”

剩餘的長髮裹住木疆錯肩頭的頭骨,銀光黯淡,一片死寂。

即使被安官斬斷了雙臂,沉淵仍是一副篤定的樣子,他就站在那裡,不慌不忙地凝著手臂,看著木疆錯毫無招架還手之力被拉扯著地往自己這邊來。

“小崽子,你逃不掉的,乖乖的被我吞噬,成為本王的力量吧!”

體內的所有魔氣已經耗盡,木疆錯死死地盯著著那張黑氣籠罩的臉,想要掙扎卻沒有什麼用。

“停下。”波旬終於出聲。

沉淵心中一沉,馬上就能個解決這個傢伙,現在停下,留了這條命,就等於放虎歸山,讓他怎麼甘心?

魔界沒有規矩,魔祖的話便是規矩。

沉淵下了狠心,裝作沒聽到,再多一秒,自己就能解決這個後患了。

就在木疆錯馬上要被沉淵扯進胸口的虛無之時,森白的骨劍削去了沉淵的頭顱,下一秒被砍斷的就是雙腿。

“聽不見姑奶奶的話?嗯?”棺童春風和煦地說著,然後看了看體力不支倒地的木疆錯,抬腳就將他遠遠地踢到一邊。

沉淵被斬斷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幾滾,最後停在棺童的腳邊。棺童用劍尖將它挑起來,裝模作樣地吹了吹灰,送到嘴邊咬下一口,像品嚐糕點一般,點點頭,表示滿意,接著又啃下一口。

一邊吃著,餘光瞟到地上那一雙腿,棺童覺著下不去口,抬腿踢給了木疆錯,“新來的,這個分給你吃~”

棺童出現在這,那麼煙羅呢?!

“你是在找她?”棺童像是猜到沉淵在想什麼,指向高臺之上,擺在波旬面前的案臺上正是煙羅的頭顱,她面容猙獰,被封在一隻半透明的琉璃球中,眼睛瞪著老大,正在看著他…

“不是傳聞你們倆向來不和的嗎?怎麼突然關心起你的死對頭來了呢~難不成你愛上她了?還是你們……”棺童慘白色骨爪將骨劍耍弄地甚是好看,他雲淡風輕地說著,突然語氣一轉,“有什麼秘密?”

“沒有。”雖然完全被棺童壓制著,沉淵卻完全表現地不像是個劣勢方。

“就當如此吧!”

棺童不置可否地點點頭轉身要走,又像是突然想起來,轉回去蹲下身,細長的骨爪猛地刺進沉淵的右眼框,

“啊~!!!!!”伴著沉淵的慘叫聲,棺童摳下了他眼珠。

非人身的魔修,眼珠都是集結靈識所化,很脆弱,也很重要。眼珠被取,算是對沉淵的一記致命傷害了。

“違抗姑奶奶的話,本應該取你命的,可今天你屍棺爺爺心情不錯,就饒了你了,這個,算是利息~”棺童將眼珠放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後塞進嘴裡,湊近他的耳邊咬的嘎吱作響,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我也知道。”

“…”停了棺童的話,沉淵心中一陣狂跳。

“好了~起來吧,這麼點小傷也要在地上躺這麼久嗎?慫包在歸墟可是活不過今天的喲~”棺童展開扇子步子輕快的向波旬走去,行至面前,狡黠地衝波旬眨眨眼,“就說說,你夫君我辦事如何?!”

波旬難得迴應了他,

“嗯~辦的不錯!”

“那姑奶奶可否賞一枚香吻鼓勵鼓勵在下呢?”

“滾!”

“喳~”<!--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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