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要宗室效仿你?說你是呆子,你還真敢出這麼餿的主意!”
“還有更餿的——”十四郎輕輕說道,“那些田連阡陌的世家望族,天下田地十佔其六七,可他們卻都不必交稅。”
“不交嗎?”景王先是訝異,隨即瞭然,“這不是理所當然嗎!”繼而震驚,“你瘋了啊,到時都不必削藩,滿朝文武就先反了。”
十四郎望著天,兀自想了一陣子,笑道,“也對。”
雲秀很理解十四郎此刻的心情——畢竟是削減到自己身上時,連一頓堂食的便宜都不肯讓計程車人,怎麼肯吃這麼大的“虧”?十四郎當然知道行不通,他就是氣不過,非要說一說罷了。
風雨飄搖之中同舟而行,天下人無論貧富貴賤本就是命運共同體。如今划船的將被餓死了,那些只坐船不划船的人卻在吃肉。還要百般論證自己吃肉是天授之權,跟划船的餓不餓死毫不相干。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景王見他有蕭索哀嘆之意,又道,“哪裡還擠不出賦稅來?要我說,把各地徒眾最多的寺廟一拆,寺田一收,再勒令那些酒肉和尚還俗——起碼能拆出……”他顯然不像十四郎這般仔細調研過,說不出實數來,乾脆使勁往大里說,“……拆出萬頃良田,十萬新丁來!均攤下去,各家稅負不就減輕了嗎?”
“嗯。”十四郎道。
他沒多說,但云秀見他眼眸中的消沉,深覺得他並不認為景王這一招有觸及到什麼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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