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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強忍著發燙的腦袋起床,一整天都是渾渾噩噩的。
比喝醉了酒還迷糊,他大概記得自己幹了些甚麼,事後卻愣是分不清先後。他似乎去了一個軍營,褲腿打溼了換了一身衣服,還召集過一些武將,要將領們在方圓二三里地的軍營裡制止謠言。
比捱了一刀還難受,挨刀只是區域性的疼痛,生病是從內到外的全身虛弱心慌痛苦,哪怕只是小小的高燒和傷寒。
朱高煦回到中軍行轅又躺下了,睡了一會兒才想起,今天大軍沒有拔營,莫名其妙便耽誤了一天。
在睡著與甦醒之間,他做了各種各樣的噩夢。有時候夢見的是發生過的事、感覺還異常清晰,叫他時不時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他迷迷糊糊地說:“太弱……太無奈了……我這輩子就沒順利過。好不容易傾全家之力有了房、有了未婚妻,卻自己作死……經不起一點折騰,命如茅草,一點風浪、便要永世不得翻身……”
隱約間一個女子的聲音道:“你至少出身很好。”
他似乎很認同地迴應道:“爹媽確實挺對得起我,愧疚啊!”
朦朧之中他好像又說了各種各樣的胡話,卻記不清了……
不知過了多久,朱高煦醒了過來。他頓時覺得頭痛欲裂,口乾舌燥、嘴裡一片苦味,稍稍吞嚥之下便覺喉嚨發痛;一身汗水膩在衣服和被褥上,十分不舒服。片刻之後,他總算覺得燒似乎退了,身上不再有那種忽冷忽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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