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撕掉她的畫。這些年畫畫成為了她的全部,沒有畫,她根本沒法堅持到現在。
“咱倆喝了多少了?”很顯然,她已經有些醉意了,思緒漸漸飄散。
晏竟寧看了眼空蕩的酒瓶,輕聲道:“一瓶下去了。”
“再開一瓶吧。”女人晃動酒杯,殷紅的酒水順著透明的玻璃杯壁打了個圈兒,落下,濺起水花兒。
“小酒怡情,喝得爛醉如泥沒必要。”
晏竟寧的酒力自然比司濛好,這麼點酒量還不至於會讓他醉。不過司濛卻是不能喝了。真要她徹底喝醉了,發起酒瘋,遭罪的還是他。他一早就見識過她喝醉酒後的樣子,太能折騰了。還是不要讓她喝得太醉。
“今天難得高興,就再開一瓶嘛!”她靠在晏竟寧肩膀上,撅起小嘴,在撒嬌。
男人一般都很難抵禦女人撒嬌,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她的氣息徐徐而溫熱,夾雜著酒氣,惹得他的耳蝸一陣酥麻。他險些有些受不住。
“等著。”他立馬妥協,扔下話,起身去給她拿酒。
“晏竟寧你真好!”喝了酒的司濛比平日裡更加溫順,像是一隻貓。嘴巴也更甜,動不動就誇他。
晏竟寧去開酒櫃拿酒,路過客廳的角落,看到牛皮糖同志正在舔自己的爪子。看到他過來,小傢伙立馬挺直了腰板,做出一副認真受罰的模樣。
它耷拉著小腦袋,眼巴巴的看著他,像是在跟他求饒。
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狗,小傢伙這副表情簡直和司濛撒嬌的時候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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