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話,她得到的重視會不會就多一點。
就不要像現在,他們已經兩天沒說過話了。
季藍想去找他道歉,也是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面子有多麼高傲,並不會輕易使自己服軟。
週末的清晨,太陽並不毒辣,連草葉上的晨露都還沒烘乾。
季藍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會答應張阿姨的勸導到室外活動活動。
石曼讓人在樹下給她綁了個鞦韆,她握著繩子在上面晃盪,手裡還拿了盒嫣紅的草莓。
一個不明物體從上空落到後方的灌木叢,季藍被嚇了一跳,手中草莓全部翻倒在了草地上。
季藍轉過頭來,怒目凝視著“不明物體”的發源地。
隔壁是薄叔叔家的房子,他家兒子和季豐同歲,桀驁不馴,不可一世,沒少惹過她。
薄一天爬上了二樓的天台,作為一個朝氣蓬勃的高中生,他與眾不同地極其討厭運動,自然也格外缺乏鍛鍊,這才上了幾節樓梯,就給他累得彎腰直喘。
他樣子又白又瘦,帶著白色的棒球帽,穿藍白條紋的Polo衫和白色短褲,長筒的襪子提到膝蓋以下,一隻手上還套著又大又厚的棒球手套。
季藍從鞦韆上下來,看一眼腳下的草莓,沒好氣地吼道:“薄一天!”
薄一天喘夠了,姿勢懶散地靠在欄杆上俯視她,“叫這麼親熱幹嘛?注意著點,別讓人誤會了。”
他指指她身後的灌木叢,勾勾手指,說:“快,把球給我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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