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有道理。可不是麼?新婚之夜,誰不知道你倆躲床幃裡幹啥好事?!
這麼一想,她心中頓時自暴自棄般松下氣來。
“賀狗子。”
“嗯?!”賀徵對自己新得的這個稱號非常詫異。
“我餓了,”沐青霜懶搭搭掀起眼皮覷他,“可是我又困。”
賀徵硬生生吞下對這新稱謂的不滿,認真提議:“那,我拿點吃的過來,餵你?”
“我才不在床上吃東西,”她鼓了腮,抬手揪住他的臉,“給你夫人沐浴更衣,然後揹你夫人去飯廳。”
反正兩人都已經沒羞沒臊地“坦誠相對”了,她決定從今日要徹底摒棄嬌羞赧然,看到最後誰比誰更不要臉。
賀徵噙笑,應得乖順:“好。”
誰幹的好事誰負責“清場”,公道。
任勞任怨地將她抱去隔間,強迫自己不去在意眼前撩人春色,這對賀徵來說真是“苦其心志”的修行。
將兩人的衣衫都打理好後,賀徵坐回床畔揉著自己的臉,待自家那個已然沒了骨頭似的夫人趴到自己的背上,這才回首笑睨她。
“你揉臉做什麼?”沐青霜將腦袋搭在他的頸側,疑惑嘀咕。
“我瞧你這模樣,怕是累得連動腮幫子的力氣都沒有,”他打趣挑眉,“我想,或許待會兒你會要我先替你嚼碎了再餵你,所以先熱個腮。”
然後,他的夫人狠狠咬住他的頸側,以事實證明了自己的牙並不那麼累。
咬死個把故意噁心人的混蛋夫婿,還是足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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