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打斷她,嗓音沉緩:“萱兒,大哥說過,有時姑娘家想事情與兒郎是不一樣。可我私下裡又沒與旁的姑娘有什麼深交,不懂究竟是哪裡不同。若你不說出你真正介懷的是什麼,我不知該怎麼改的。”
他難得開門見山地道出自己的困惑,一副誠摯求教的模樣,這讓沐青霜有些意外。
她一時沒想好這話該怎麼說,驀地吸了口氣將兩腮撐得圓鼓鼓,若有所思地望著他。
見她一徑鼓著腮不出聲,賀徵只得又道:“你知道的,我打小就沒太多朋友,也沒法子當真敞開心扉與旁人言說兒女私事上的困惑,所以我一直不知該怎樣待你才是好的。許多事,我只能想到什麼是什麼,有時或許會做出些自己為是的決定。我不想總是惹你氣惱,又鬧不明白你在氣什麼,這樣我就……不知該怎麼哄。”
在從前許多年裡,賀楚的新政被眾人看作是亡國的禍端起始。作為賀楚唯一的孩子,年幼孤苦的賀徵若想在眾人對賀楚的憤怒與鞭撻中活下來,就只能嚴守身世的秘密,這使他不得不用寡言冷淡來與旁人保持距離。
經過長達十幾年的自我壓抑,他的性子自然沒法如沐青霜這般敞亮,在許多事上都習慣將話藏在心裡。
沐青霜知道,今日能說出這些,對他來說實在很不容易了。
她略垂下臉,咬住唇角悶笑好半晌,才在他不安又焦灼的催促下重新抬起頭:“幾時要你哄了?一向不都是我慣著你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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