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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想殺自己的人還是沒安好心,易點兒皺了皺眉頭:“說。”
宿沉勾唇貼近易點兒的耳朵說道:“我想要的東西就在那個姓楊的小子身上,幫我。”
“我儘量。”
易點兒伸手準備去接宿沉手中的包,宿沉卻輕飄飄的躲開,面對易點兒詫異的眼神兒,宿沉勾唇輕笑道:“寶貝,任務完成了才能把長奕給你。”
“那現在我要上去,你不一起嗎?”
“怎麼?房開好了?”
“既然你讓我幫你完成任務,至少要保持我的安全,畢竟現在你能找得到接近楊小弈的人只有我。”
宿沉輕笑兩聲,插兜的手伸出來摸了摸易點兒的頭,易點兒嫌棄的躲過大豬蹄子,宿沉好似遺憾般輕嘆一口氣:“此等尤物,怎麼就讓長奕挑走了呢?”
易點兒不再理會宿沉徑直上樓,空氣中悠悠傳來一句:“可惜啊…美好的東西總是要被毀掉的。”
手心已經攥出冷汗,雖然現在宿沉不會對自己動手,但不代表在此以後不會,不能總是依賴阿來的力量,自己也要變得強大起來。
易點兒冷漠的回頭對宿沉說道:“如果我救不出楊宸,不僅我不會幫你完成任務,還會毀掉你要的東西。”
宿沉手中竄出一團黑色的火焰,路過易點兒身邊時委屈的表情說道:“還真是怕了你了呢,走吧,跟著他。”
易點兒和宿沉很快找到了楊宸的房間,房門已經被反鎖怎麼樣都開不開,二人對視一眼,易點兒抱著膀退後兩步,一副請宿沉表演的樣子,宿沉用寵溺的語氣說道:“都依你。”
“碰!”
防盜門瞬間只剩下毛毛刺刺的邊兒,而房間裡的景象也瞬間呈現在二人眼前。
只見一個身材略帶臃腫的男人正端著紅酒細細欣賞著床上不省人事的楊宸,還好上來的及時,楊宸的衣著還算整齊,男人聽到劇大的爆炸聲打了個哆嗦,詫異的看著門口的易點兒和宿沉。
“易小姐?”
易點兒進屋把楊宸扶了起來:“抱歉,我的姐妹醉酒走錯了屋子,還請許總見諒。”
被稱作許總的人卻一把攔住易點兒的去路:“她走的沒錯,我走的也沒錯。”
“許總什麼意思?”
“楊宸是我公司的簽約模特,我作為老總想欣賞欣賞自家模特怎麼了?”
許總晃了晃手中的紅酒,一臉狡黠的望著易點兒:“更何況,這可是楊宸同意我把她帶到這裡來的,還請易小姐高抬貴手。”
“現在我要帶楊宸回去休息。”
許總攤攤手笑道:“我是楊宸的上司,楊宸在我這兒休息有什麼不對嗎?需要你這個打電競的多管閒事?”
對方很明顯不願意放棄大好的機會,許總微笑著慢慢走近易點兒說道:“如果你也願意留下來,就不用靠打電競為生那麼辛苦了,以後我許某保你二人在上海衣食無憂。”
易點兒在許總臉上吐了口吐沫:“呸!我用你保?”
老孃有的是錢!
易點兒和楊宸剛要走出大門,許總擦掉臉上的口水微怒著說道:“站住。”
“許總還有事兒?”
“今日你帶她走,可以,不過許某聽聞易小姐自己組建了一支戰隊,不如明日與在下的戰隊比一場,若是我許某人贏了,麻煩易小姐從此退出電競圈。”
“若是你輸了呢?”
“哈哈哈…若是我輸了,楊宸從此以後可以自行規劃,不受公司控制,公司也會提供最好的資源給她。”
“一言為定。”
易點兒剛走出門幾步便看見白芙和查爾斯匆忙帶人趕了過來,查爾斯派人從易點兒手裡接過楊宸送去休息,白芙皺著眉看了看被毀壞的可憐到不行的門:“怎麼回事兒。”
“回去再跟你說。”
易點兒回頭時卻已找不到宿沉的身影,忽然宿沉的聲音傳進了自己的耳朵裡:“易小姐可別忘了自己的承諾。”
其餘人皆是面色如常,看來又是仙力傳音那一套,忙活了大半宿白芙和查爾斯開車把易點兒送回了家,查爾斯一直在車上花樣哄著白芙,要不是自己非要舉辦什麼商業宴會,楊宸也不會遭此變故,白芙更是從頭到尾半句話沒說過。
易點兒疲累的躺在床上問bug:“這個宿沉,為何他的仙術是黑色的?”
bug難得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仔仔細細才回答道:“宿沉殿下是天庭護法神之子,與長奕殿下是同一個師父,而宿沉殿下曾經的仙術確實是白色的,後來好像是經過了什麼變故,才變成麼黑色。”
“什麼變故?”
“宿主等下哈,我去發個帖子問一問,畢竟我年齡太小了。”
“不用問了。”
從桌子下面忽然鑽出一隻小白貓跳到床上,易點兒開心地立刻把阿來舉了起來:“哇哇!阿來你沒被那小子抓走啊!”
阿來碧綠的大眼睛仰天翻了個白眼:“他想抓我,再過個幾億年吧。”
“你也是的,再把我弄丟我就不回來了。”
易點兒連忙笑嘻嘻把阿來摟在懷裡:“嘻嘻,以後再也不會啦。”
“行了行了,宿沉的事兒你還是少了解為好,你就知道他跟我一樣都是被天庭剔除仙力打下來做任務的就行了,我想要的東西,他也需要。”
“那他想要的東西,你也需要嘍?”
“可以這麼講。”
“那麼,楊小弈身上的東西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了唄。”
一人一貓一統陷入短暫的沉默,bug率先開口:“天庭確實還沒說東西是什麼,但是我覺得,宿主說的對。”
“對個屁。”
阿來鑽出易點兒的懷抱蹦到食盤邊上:“等天庭通知。”
易點兒卻是著急的很:“那萬一東西讓他得到了,他恢復了仙力一定會回來殺你。”
“殺我?”阿來嗤笑一聲:“我再讓他三件寶物他都殺不了我。”
“呃…”
“總之,先按兵不動。”
夜深,bug看著床上呼呼大睡的易點兒忽然問阿來:“殿下…楊小弈身上的東西真的不對麼?”
“對。”
“那您為何?”
“跟宿沉搶東西,你覺得她有勝算嗎?”
“可是宿主還有您啊…”
阿來翹著小二郎腿望了望色彩紛呈的上海:“我總會有疏忽的時候,不能讓她冒險。”
上海的萬千煙火…我也曾俯視過。<!--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