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投回到仙人掌上,“不過,你不覺的奇怪嗎?這麼大的家,就一盆花,還是不值錢的仙人掌。”
“估計是為了好養吧。仙人掌是沙漠植物,都不用怎麼澆水的。”小冬想起以前的事情,“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宿舍以前也養過仙人掌,楞是讓你給澆死了,根都爛了。”
“我那不是好心嘛,怕你們照顧不好。”
“最後照顧死了。”
苗新尷尬了,“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了,還記得呢。”
“你們在說什麼?”不知什麼時候,大飛走到了她倆身後。
苗新一回頭看見大飛,臉紅了下,趕緊躲開。
小冬就實話實說,“我們在說,給仙人掌澆水。”
大飛看了眼仙人掌,笑著說,“我的花不用澆水的。”
苗新也點頭說,“是啊,仙人掌確實不用惦記澆水的,我們宿舍以前有一個仙人掌,就澆水多了,爛根了。”
“那是你們不懂仙人掌。”大飛輕輕地碰碰仙人掌的尖刺。
“小心扎手!”張麗麗這時也湊過來了,提醒大飛。
大飛又笑了,“我的仙人掌不扎我的。它很乖的。”
“真的?那我試試。”張麗麗也學著碰了碰仙人掌,“哎呀!”她被紮了,而且手還被扎破了,一滴鮮血落在了紅色仙人掌上。
“怎麼樣,沒事吧?”大飛一下子著急了,把張麗麗的手指拿起來看,還吹了一下,聽到動靜趕來的文蕊正準備關心舍友,但是見到大飛握著張麗麗的手,而張麗麗還臉紅了的樣子,臉立刻拉下來了。
她勉強調整下表情,跑過來,把大飛擠開,裝作非常關心的樣子說,“你這是怎麼了?哎呀,被扎破了,這仙人掌扎人可疼了,我就被扎過的。可疼了,疼好幾天。你以後離那仙人掌遠點!看看你,這麼粗心!”
她說著就把張麗麗拽到了沙發上坐著,從茶几抽屜裡取出個創可貼給她貼上。
可是,小冬看著張麗麗根本心思不在自己的手指上,而是偷眼看大飛,看了一眼又一眼的,她捅了苗新一下,抬抬下巴,示意她看那兩個女孩,還有跑過去表示關切的大飛。
“有姦情?”苗新小聲問身邊的小冬。
大飛此時又抬頭看了她倆一眼,微笑了一下。
小冬和苗新頓時驚悚,這人好像又聽見了。
☆、紅色仙人掌
快中午的時候,文蕊說,“附近好像有個菜市場,我做飯吧?”
大飛露出些嫌棄的樣子,“得了吧,您會做飯嗎?就您那廚藝?還是叫外賣吧。”
文蕊生氣噘嘴,“你當著我姐妹,不給我臉面啊!”
大飛立刻笑著哄女友,“你以後跟了我,做闊太太就行了,你還用會做飯嗎?”
文蕊一聽,立刻笑逐顏開。兩個人又膩在一起,你推我一下,我抱你一下的,讓旁邊的單身狗看得膈應。
張麗麗臉色陰沉,旁邊關注她的小冬和苗新越看越不對勁,兩人交換下眼神,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擔憂。
中午吃著外賣,大飛還招呼大家和啤酒,小冬多了個心眼兒,就說自己不能喝酒。苗新看了她一眼,也說不能喝酒。
倒是張麗麗豪邁地拿起一瓶啤酒開了就喝,大飛看了很欣賞,“帥!真性情!我就喜歡這樣的女生!”
文蕊又不高興了,無聊地玩起了自己的長髮。她看看自己的秀髮,再看看張麗麗的一頭短髮,輕蔑地笑起來。
不過大飛倒是跟張麗麗碰起啤酒瓶子來,“幹!”
大家眼睜睜開著張麗麗開始吹瓶子了,她仰著頭,一口一口喝著,而大飛則欣賞地看著她仰起的脖子。張麗麗長得有些中性,細長眼睛,鼻樑挺直,面板略黑,又總留著短頭髮,有時候像個男孩子。
文蕊平時背後沒少說過,張麗麗恐怕要做一輩子老處女了,哪個男生會喜歡她。這話張麗麗也是知道的,無意間聽到過,但是她表現得並不在意。
可是,今天,這假小子分明是跟文蕊槓上了。
而且,大飛居然還很欣賞,跟張麗麗相談甚歡,兩個人說到後來,甚至都開始討論搭伴做了旅遊,去西藏玩去。
這下文蕊顧不上裝清高了,“去什麼西藏啊,馬上畢業了,找工作才是正經。麗麗的工作還沒找到呢。她呀,忙著呢。”
大飛立刻說,“這好辦呀,附近有家裝修公司,有我家的股份,我說說,你去臨時乾乾。過渡嘛,工資起碼發得出來,等你找到更好的,再辭職也不遲。”
文蕊大驚失色,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張麗麗已經高興地答應了,“好啊,那我能見到你嗎?”
“能啊,我也在那兒上班。我是銷售部副經理。回頭我關照你。”大飛很豪爽地答應了。
文蕊這下臉黑得快不能看了,“這不合適吧。我們學的是工商管理,這裝修,她不懂啊?”
“沒事兒,讓她做我助理好了,我教她。”
文蕊氣得咬牙,“我不同意!”
“為什麼啊?”大飛奇怪,“我幫你同學,這也是為了你啊?你幹嘛生氣。我要不是因為你,怎麼會請你舍友啊!”
文蕊總不能說清楚,只會聲悶氣,大飛突然笑了,用手刮她的臉,“呦,蕊蕊,吃醋嘍!”
“胡說!誰說我吃醋,我怎麼可能吃她的醋,哪個男生喜歡假小子呀?你不知道,她邋遢著呢,一件衣服能穿一個禮拜!”
“我邋遢?”張麗麗開始反擊,“你是天天換衣服!可你天天洗了嗎?沒有!每天換下的衣服就掛起來,下個禮拜再穿。我看你一年都沒洗衣服吧?你最邋遢!”
“你!你敗壞我名聲!”文蕊氣得隨手朝張麗麗扔了個東西,沒想到張麗麗就被砸傷了頭,獻血頓時留下來!
電光火石間,別人都來不及阻止,就發生了流血事件,小冬和苗新都呆了,大飛先反應過來,過來扶著張麗麗到了陽臺上的藤椅上坐下,“你先坐著,我看看傷口,嚴重嗎?”
文蕊往地下一看,原來自己拿了個菸灰缸扔出去,而且菸灰缸還是四方玻璃的。她嚇壞了,哭著說,“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去醫院吧?”小冬和苗新過去看著張麗麗的傷口。
張麗麗卻不願意,“不用了,她不是故意的,我也沒大事,大飛,你家有沒有家用醫藥箱?”
“有,有有。”大飛立刻從客廳的一個櫃子裡取出了醫藥箱,用白紗布擦了張麗麗頭上的血跡,待擦過了,就隨手把帶血的紗布扔進了旁邊的仙人掌花盆裡。
張麗麗的傷口不大,大飛給她細心地給塗了碘伏,裹了傷。
文蕊嚇著了,磨磨蹭蹭地過來說,“要不,去醫院吧。”
“不用,我進屋躺會兒就好了。大飛哥,扶我一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