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經歷過一次，不想讓沉香再走自己的老路，更不想讓自己唯一的親人像他母親一般魂飛魄散。他痛苦地閉上眼，深深撥出一口氣。

一直旁觀的琬琰，伸手拉住沉香一隻手臂，示意他起來。

沉香卻倔強不肯罷休：“你別拉我！我不起來！我才不想你一樣是個狼心狗肺的冷血怪物！”

沉香的話並沒有讓琬琰生氣，只是淡淡地鬆開手。楊戩卻氣著了：“沉香！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姐姐？快給她道歉。”

“我沒錯！”沉香一臉不服氣，翻著白眼頂撞：“我才不給她道歉！”

“你！”

琬琰嘆了口氣，抬頭望著天空：“我不求舅舅不是因為不心疼娘，而是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什麼最好的辦法？讓娘在一個地方受罪，這就是最好的辦法？”

“不然呢？難不成讓娘死去才是解脫？”

沉香愣了愣，看向楊戩：“舅舅？”

楊戩抿抿嘴，開口了：“琬琰說的不錯。現在天庭還不知道你孃的事情，如果知曉，她難逃一死。”

“什麼！”

“沉香，你先起來。”

楊戩俯身將攤在地上的沉香扶起，解釋道：“舅舅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我希望你們能過的好一些。凡間的生活，不管什麼樣的榮華富貴，我都能給你。”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我..們一家人團團圓圓。”

“....”

沉香忿忿不平，認定舅舅楊戩跟那群貪官汙吏沒什麼區別，捨不得自己的烏紗帽，才不願意救他們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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