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著他靠著牆坐下,他將外裳脫下扔在一邊,幻境中的箭和火都已消失,只剩下一片血肉迷糊的傷口,粘著被血浸溼的裡衣。業火所傷,需養七七四十九日方能恢復,還會留下猙獰的疤痕。
涼玉噙著眼淚。鳳桐看著她模樣可愛,笑道:“你哭什麼?”她吸了一下鼻子,極難為情地偏過頭:“誰哭了?鳳君不疼嗎,話這樣多。”
他嗤地笑了:“疼的人都沒哭,看也能看哭?”
她嘟囔道:“會留疤的。”
“穿衣又不露背,怕什麼。”
涼玉想了想,歉疚道:“每次受傷的都是鳳君,我一點事也沒有。”
他笑道:“開玩笑,我族長輩帶小輩出門,護不住小輩,才教人恥笑。”猛地一皺眉頭,“嘶……”
她嚇得不敢動彈:“疼麼?”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握著她的手狠狠一撕,將最後一塊布料扯下來,傷口頓時血流如注,他念了個止血咒,才閉上眼緩聲道:“長痛不如短痛。”
鳳桐素來氣定神閒,濃墨重彩,讓人只覺得耀眼難以逼視。此刻只著單薄的中衣,細碎的光照在他眼睫上,順著鼻樑遊弋到蒼白的唇,倒像是個孱弱秀氣的少年,引人憐惜。
現在他闔著眼睛,她才敢藉著細微的光,仔仔細細地看著他,甚至可恥地生出一些綺念來。
“鳳君在桑丘時……他們真的拿業火箭射你麼?”她的聲音被石洞的回聲柔化了,有些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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