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的他站在隊伍裡顯得又高又瘦，正好替佟馨遮住刺眼的陽光。

佟馨望著他心裡想，大概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能令他不淡定。

吃過乳酪，三人又去吃別的小吃，在一家小店裡休息，佟馨接到李惟肖電話。

“我看到你發的朋友圈了，你陪Clara夫人逛衚衕了？”

“是啊，菸袋斜街、南鑼鼓巷都去了，下午還要去東四，我的腳又快撐不住了，上回的舊傷還沒好，新傷又來。”佟馨忍不住和他抱怨，要不是為了他的大客戶，她才不會這麼賣力。

電話裡那個人輕笑一聲，並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反而問：“你一個人陪她去的？”“還有凌豐，我英語法語都不怎麼樣，請他當翻譯。”佟馨沒有隱瞞。

“你找他去的，還是他自己主動？”

佟馨不知道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脫口而出，“當然是我找他啦，他又不知道我要陪Clara夫人逛衚衕。他的法語說得好棒，對衚衕的人文歷史也知道得很詳細，我簡直太佩服他了。”

“你聽得懂法語？怎麼知道他說得好棒？”

佟馨聽他語氣帶著點不屑，不知道他又是哪根筋搭錯了，說：“就算我聽不懂，也能感覺得出他說得好不好。”

李惟肖沉吟著，“看來我不用給你另找法語老師了。”

一聽說讓自己學法語，佟馨立刻打了退堂鼓，“好是一方面，學起來又是另一方面，法語發音好難，我怕我學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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