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著答應:“那就叫子期吧。”
現在想來,那一日白怡蓉的語氣,連裝腔作勢的冷漠下面,是擋不住的熟悉的溫柔。
那時候她還在,想盡辦法告訴了他本來的名字。
只是……這段記憶應當在忘憂咒之後,為什麼他之前卻不記得?
少年蹙眉,緊閉的睫毛顫抖著,太陽穴一陣陣發痛……忘憂咒已解,怎麼還是會有這種感覺?
“子期。”
脆生生的一聲喚,將他從深淵中帶出。
他抬頭一望,凌妙妙將窗戶推開,正趴在視窗瞧他,不知趴了多久,臉都讓風吹紅了。
世界剎那間恢復了勃勃生機,鳥叫聲和風聲從一片靜默中掙脫而出,屋裡的一點暖香飄散出來,帳子裡的馥郁,女孩溫暖的身體和生動的眼睛,似乎都是他留戀世間的理由。
“你幹嘛吶?”妙妙趴在視窗,眼裡含著笑,手裡提著鳥籠,悄悄背在身後,準備給他看看“聲聲”的傑作。
籠子裡的鳥將堆成小山的穀子吃下去一個大坑,為了不噎住而細嚼慢嚥著,還在上面噴了水,像是兢兢業業的雕塑家,雕刻出了風蝕蘑菇一般的奇景。
凌妙妙看著他走近,準備等他乖乖承認“澆花”,再懟他一句“壺裡還有水嗎”,誰知他走到了窗下,仰起臉,閉上了眼睛,將唇湊到了她眼前。
“在等你。”
女孩頓了頓,面頰上泛起一層薄紅,手臂在窗臺上撐了一下,身子探出窗外,慢慢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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