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冷下來。
顧登恆緩了緩,才終於好受些。睜開眼又看見幾人,心中便剩煩躁。
“紙張何處來?”
“方御史在京中,說要教導新科考子,期間流出了這份卷子。”
“方拭非,怎麼又是他?”顧登恆唸了遍這個名字,一臉見鬼的表情,抬手道:“宣禮部尚書。”
內侍領命,小聲踩著腳步,走出殿門。過了沒一會兒,又跑進來道:“陛下,禮部尚書,顧侍郎,御史大夫求見。”
“真是巧了。你們還一起過來找朕。”顧登恆陰陽怪氣道,“宣。”
三人先後走進來,似乎未察覺到房內緊繃的氣氛,兀自平靜行禮問安。
顧登恆說:“顧侍郎,你怎麼也來了?”
顧琰失笑道:“有個皮糙肉厚,該捱打的人,臣來替他領罪。”
“你不是在說方御史吧?他的事與你何關?如今已非禮部官員了。”顧登恆說,“你是從哪裡聽來的流言蜚語?”
顧琰答道:“何需聽到什麼流言蜚語,如今京城已經遍傳,臣再愚鈍,深居家中,也該知道了。”
“嗯……”顧登恆問,“你要替他請什麼罪?”
“請罪是……”顧琰思忖片刻,說道:“回陛下,其實方御史此前就來找過臣,委婉問起臣若遇類似情形,該如何是好。我想他是初入臺院,心中緊張,便玩笑似的寬慰兩句。哪曾料他真遇到了一樁大案,而他緊張之下,也真將我的話當了真,才將事情弄成今日地步。臣處事不當,有教唆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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