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何處,輕輕搖頭後,道:“枝枝,你且安心,我自有處置。”
謝華琅卻從他話中察覺出幾分深意,略經思量,方才猶疑道:“不只是那些沾有兩家血脈的人,宗室之中,怕也有人渾水摸魚吧。”
顧景陽有轉瞬的默然,卻握住她手,道:“怎麼這樣說?”
“我曾經聽過一個故事,說有個善人憐憫街頭乞丐,每隔幾日便施捨他些銀錢,後來給的少了,那乞丐便很不高興,問他原因,那善人說自己前不久娶妻生子,應當儉省些,乞丐很生氣,道:你怎麼能用我的錢來養家?”
“說的難聽些,除去那些沾有兩姓血脈的人,剩下的宗室也未必是烈性之人,真正忠烈的,反倒是早些年起事被殺的那些親王、郡王。”
延秀只不過是被推到臺前的一顆棋子,背後的人才是關鍵,鄭家僅存的後裔畏懼將來,宗室則是不滿到手的鴨子飛了。
——即便皇位原本就是你的,但既然早年決定要過繼宗室,承繼大統了,你怎麼能再娶妻,生育後嗣?
這樣的嘴臉,真是想想叫人噁心。
較之她的憤慨,顧景陽反而能淡然處之:“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人心原本就是這樣的。”
謝華琅抬頭去看他,卻見他神情恬靜,目光斂和,即便一手為她撐傘,仍有種說不出的從容與沉穩。
也不知怎麼,她心裡忽然生出幾分異樣來,想也不想,便伸臂抱住了他。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