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猛站起來,表情很難以置信,“有關鏡門的合作才剛剛開始,毛熊國和美帝的科學家還在等她解釋建造鏡門的原理。迷彩兔的意識連線頭盔還未進行過初步測試!現在正是工作的緊要關頭,她怎麼可以放下一切離開呢?”
對於老一輩革命家而言,為組織奉獻,盡全力工作是最重要的事。他們在很多事情上可以容忍妥協,但唯獨涉及到建設國家時,他們一絲不苟,無法接受任何“懈怠”。
簡而言之,顧祥皖炸毛了。
他一炸毛,說話就有點口不擇言地“翻舊賬”了:“這也太無組織無紀律。沒錯。徐靜怡是受了委屈。但公大於私,她也不能聲也不做就回去啊!B市還有多少人等著呢,這也太任性了。另外,這件事的處理也非常不妥當,她遇到困難怎麼不想著申訴,反而選擇監聽公職人員電話。這方式本身就是違法的。她為什麼不走正規渠道而要鬧這麼一出!這是逼著我們去找她嗎?”
荀首長聞言非但沒跟著生氣,反而一笑:“哈哈哈……好久沒看你這麼生氣的模樣。”
“我不是生氣,我是恨鐵不成鋼。這都是點多小的事,趙繁花使出來的計謀連軟刀子都稱不上。居然把我們科學家的心都給勾偏了,放著正事不做,跑到C市去浪費時間!老荀,如果這事她和我或者孫丹彙報一聲,組織上還能不給她安排穩妥了?最後還會整這麼一出?!”顧祥皖喝了一口大茶,努力平息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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