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沈晰用完早膳就出了門,要去向父皇問安。走到半路時卻聽宮人說皇上下了旨,追封暴病而亡的沁貴人為沁嬪,更著禮部以妃禮厚葬。
暴病而亡?
沈晰揣摩著這個用詞,但自然還是無法據此想出出了什麼事。他只莫名地從心底暗生了一股惡寒,遍身都充斥著一股陌生的恐懼。
明仁殿裡,皇帝下完旨後,沉默無聲地坐回了床邊。
他覺得自己那日做錯了,因為自己疑心過重而冤枉了沁貴人,他每日都在同自己這樣說。但同時,他心底的疑慮又並未減少,那一絲絲暗湧的疑惑令他覺得他的警覺是有道理的,他該把事情弄個清楚。
兩種情緒糾纏不休,這麼多日都沒分出個勝負。這也讓他的疑心蔓延得越來越遠了,不論哪個兒子覲見他都會從細微之處覺得舉止可疑,懷疑他與沁貴人有什麼勾結。
所以,他今日給沁貴人追尊了嬪位。一來是給她一份死後的哀榮,二來也是以此遏止一些自己心中無休無止的猜疑。他要向自己強調,沁貴人是無罪的,他的兒子們也是無罪的。
皇帝獨自僵坐了良久,在楊福進來稟說太子前來問安的時候,他終於抬了抬頭:“讓他進來吧。”
這是他最器重的兒子,也是他最信任的兒子。
沈晰便進了殿,未及見禮,皇帝便招呼著他坐。
他瞧出父皇氣色不佳,就示意宮人將繡墩添在了床邊一步之遙的地方,在近處陪著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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