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啟一段漫長的對視。

五分鐘後。

喬以莎說：“我有點緊張。”

洪佑森說：“又不是你出成績，你緊張什麼？”

喬以莎看向他：“你爸考試前曾經威脅……不是，是曾經提醒過我，如果你高考出問題，他就要棒打鴛鴦。”

洪佑森靜了一會，有點煩躁地抓抓頭髮。

“怪我。”

喬以莎一屁股坐到床邊，兩人默默無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喬以莎弱弱地問：“你爸會讓你復讀嗎……”

一聽“復讀”倆字洪佑森整頭狼都不好了，喬以莎看他那焦躁的小模樣，不等他說話，蹭一下站起來。“不行！不能這麼坐以待斃，我們必須得拼一把！”

洪佑森抬頭看她偉岸身影，說：“拼什麼？”

喬以莎：“手機。”

洪佑森將手機遞給她，喬以莎憑記憶撥出一串號碼。

響了三聲，接通。

電話那邊風雨呼嘯。

莫蘭猶疑地喂了一聲，喬以莎笑道：“大佬，忙呢？”

莫蘭：“……”

一聲雷響，手機裡響起刺啦啦的電流聲，喬以莎聽到莫蘭斷斷續續地叫聲：“你們把人攔住了！皮翰！給我接個衛星訊號！”

折騰了大概三四分鐘，手機裡雜音少多了，莫蘭聲音凝重地問：“……女巫小姐？”

喬以莎連連應聲：“是是是，就是我。”她搔搔鼻尖，小心說道：“那個……我有這麼個事哈，想跟你談談，你看你現在方……”

莫蘭一聲大吼打斷她——

“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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